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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牧云归抱着郁衍屋,将人放在榻上,又吩咐人熬碗姜汤来。
郁衍已经睡着了。
牧云归摸了摸他的额,温温,还不算。
郁衍不常生病,环境令他不允许自己拥有任何弱,哪怕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可他毕竟是坤君,现在又因抑息香坏了,质不比从前。
牧云归眸敛,默默把人抱得更。
不过郁衍本就睡得不沉,没等人端来姜汤,他先醒了过来。
“我们到了啊……”郁衍打了个哈欠,问,“你抓来的人呢?”
牧云归:“现正关在偏房,主人……”
郁衍打断:“带上来,我亲自审。”
牧云归沉默片刻,却没敢反驳:“……是。”
他立即吩咐去,恰好姜汤送到,牧云归端起姜汤走到床边:“主人或许是染上风寒,先喝些姜汤。”
“……也好。”郁衍不敢拿自己玩笑,乖乖接过来。
可刚喝两就不想喝了。
郁衍早膳基本没吃,这会儿喝两姜汤竟觉得腹中有些不适。
他皱起眉,可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殿,不好了!”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关在偏房那个人……那人他……”
郁衍心陡然一沉。
关押刺客的偏房外有重兵把守,据看守说,这一整夜屋并没有丝毫异常,甚至今早守卫去送早饭时,人还活着。
可不过是过去了两个时辰,人却被暗杀在房中。
“用的是江湖中常见的毒针,一针毙命。”牧云归检查完尸,走到郁衍面前,单膝跪,“属办事不利。”
郁衍摆摆手:“关你什么事。”
牧云归不方便把人带回皇城,因此在他离开前,郁衍就和他约定好,抓到人后先关在别庄。
而这别庄外的看守,都是郁衍亲自挑选派来的。
怎么也不该是牧云归的错。
郁衍把玩着手上一枚染血的令牌,低声:“这的确是大皇兄手骁骑的令牌。”
牧云归:“莫非是大皇担心我们查证据,杀人灭?”
“也许吧。”郁衍叹了气,把令牌往尸上一丢,“把这些理净,这件事到此为止。”
牧云归不解:“为何?”
“因为查来也没用了。”郁衍,“这人要是活着,我们还能用上。可现在……就算最后真查这人和大皇兄有关系,难不成你觉得只凭一尸,父皇就会定大皇兄的罪?”
除了郁鸿外,燕王最看重的就是大皇郁殊。
偏房没烧地龙,郁衍坐了一会儿又觉得有冷,裹着袍站起来:“先回吧,这天太冷了。”
他往前走,忽然脚一,好在牧云归及时扶住他。
郁衍抓着牧云归的手臂勉站稳,笑着摇摇:“我以前不怕冷也不生病的,最近是怎么……”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畏冷,发,没胃,腹中不适。
这些症状听起来怎么有耳熟。
自从上次离开勾栏后,郁衍便很在意青玦说的那席话。可他没经验,也没脸去找人问,只能偷偷找了不少民间描写乾坤的话本来看。
话本上的小坤君一旦现这些症状,那就是……
郁衍低看向自己腹,脸一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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