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3)
顾斯年半躺在沙发上,和脚各在一侧,极为舒服地伸展开。他手腕上缠着一条黑鞭,沙发前前跪着赤着上的严清让。
他病好了,但还是没什么神,心也闷闷的。
顾斯年自己不兴的时候,就喜折磨人。
严清让已经在地上跪了很久,上满是错的红鞭痕,顾斯年歪漫不经心地看着,用鞭的手柄慢慢过其中一伤,在立的上打了个转,然后落到腹。
冰凉的觉让严清让不自觉地夹双,却在一秒被顾斯年在大上了一,轻巧的鞭尾似有若无地过的。
严清让闷哼一声,几乎要忍不住来。
顾斯年扁扁嘴,不舒服,怎么玩都不舒服。
想着,手腕一翻一转,严清让的右颈侧到左肩又是一条红鞭痕。
顾斯年恹恹地垂手,不发一言。
严清让汪呜叫了一声,凑过去吻他的手腕。
顾斯年穿着丝质的睡袍,因为躺着的姿势而衣襟大敞着,严清让去亲他的脖,顾斯年没有阻止,只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是某允许,严清让睛一亮,四肢并用地上沙发,卖力地伺候起来。
睡袍摆顺着沙发垂,顾斯年半眯着,偶尔低一声,百无聊赖地低看着上把他当糖果的型犬。
这会儿,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顾斯年打了个个哈欠,拍拍严清让:“去。”
严清让回地上跪好,也不回避,视线在顾斯年连不去,他刚刚在那里了个吻痕来。
顾斯年把散开的睡袍穿好后走到门,又回看他:“不怕别人看到么?”
严清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贱狗听主人的。”
顾斯年低笑:“转过去,跪好。”
他透过猫看了看,是陆词,于是打开门。
顾斯年没打算让人去,倚着门框挡住他,未从中回神的桃雾蒙蒙的,潋滟,分外诱人。
“有事?”
低哑的声音让陆词间一。
“我我来看看你病好了没有。”
顾斯年敷衍:“差不多吧。”
陆词抿,顾斯年消瘦的形不能完全挡住门里面的场景,他看见了那个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的男人,以及他后背上的用鞭来的一个‘年’字。
明明曾经是他的东西。
顾斯年看了他一:“没事的话就这样吧,再见。”他关上门,陆词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臂挡住,顾斯年反应不及,厚重的实木门已经夹了上去,发一声闷响。
顾斯年一惊,连忙拉开门,还没来得及开,陆词就已经借机钻了来。
“喂陆词你——”
他转,却见见陆词一脚把严清让踹倒在地。
顾斯年厉声喝:“陆词!”
严清让没有反抗,一条好狗从来都不会咬人,他重新爬起来对着顾斯年跪好,却又被陆词一拳打在脸上。
顾斯年气急,很久以前陆词曾经炫耀着他从小到大的战绩,小时候就把大院里的孩揍了个遍;而当他成少年的时候,又把院里的其他少年们揍了一圈;直到现在,依然是一言不合上手开揍。
顾斯年想过要改掉他这病,但问题是在他面前的陆词就是条金,实在没地儿掰去。
“够了!”
他皱眉拦在严清让面前,然而这举动仿佛更加激怒了陆词,又有要上前的架势,顾斯年被气着了,直接抡起拳照着脸打了过去。
因为顾承睿在,顾斯年其实不常打架,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不说小时候在孤儿院积攒的理论知识,便是顾承睿也教过他怎么保护自己。但现在顺风顺的日过多了,又刚生了病,那拳看着架势还在,却并没使上多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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