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3)
“这位先生,我是店,我想让谁送就让谁送,您有意见?”
“我们认识?”
“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我的咖啡让别人送?”
顾斯年应了声好,拒绝那人给他支票的提议后挂了电话。
陆词问他。
“不行,不去医院。”陆词抓住他的手臂,“小伤,已经让医生看过了,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顾斯年说:“脱衣服。”
陆词抿了抿,小声说:“缅缅甸。”
他反应平静,平平淡淡的一个字却让陆小霸王嗷呜一声哭了来,呜咽着死死抱住顾斯年,像是个浪多年终于得以回家的孩。
顾斯年的目光落到他腰间缠着的绷带上,“转过去。”
“行啊,改天。”顾斯年无所谓,“那你走吧,我叫杨奕过来。”说着就要拿手机,陆词一慌,连忙扑过去把手机抢过来,二话不说把衣服扒了个净,肌结实的上半。
陆词转,腰后的位置正往外渗血,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顾斯年笑,故作懵懂:“不认识。”
顾斯年转看他,说:“我最后问一次,昨天去哪里了?”
“是枪伤?”
陆词依旧如当初那般在咖啡厅一坐就是一天,午五多杨奕来找顾斯年,他们约了一起吃晚饭,然后去酒吧喝酒。
“顾先生你好,我是陆词的发小,这次同他一起去了缅甸。至于我的名字你没必要知,我想告诉你的是陆词失忆了,你知的,缅甸那地方,又是陆家旁系的地盘,他这次受了很重的伤,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却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其中也包括你。他曾和你在一起过,为了你伤心伤神,既然这次他忘记了,那么我希望他能有一个新的人生,请您不要来打搅他,谢谢。”
顾斯年静静地看他,陆词忐忑不安地低着,屋里很安静,他听得见顾斯年浅浅的呼,以及自己一声大过一声的心声。
陆词皱眉,转坐了回去,目光却依然停在他上,有如锋芒在背。
顾斯年嗤笑一声:“怎么了,我以为你就等我这句话。”
那日过后,顾斯年照旧过着自己优哉游哉的小日,不曾想,几天后却在咖啡厅里见到了陆词。
“我”陆词咬牙,“要、要不,改天?”
陆词一愣,呆呆傻傻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顾斯年的‘不计较’是什么意思,他张了张,试探着叫了一声:“主人?”
当然还有顾斯年。
“是啊”陆词轻声说,渐渐地便红了眶,“主人,我你,很很。”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念着我?
失忆了的大金陆词重回小狼狗状态,他面冷峻,一双黑眸锐利冷,仿佛一把未鞘的利剑。这样状态的陆词,恐怕也只有当过兵的杨奕能压得住了。
“”陆词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末了,顾斯年一声轻叹,他问:“这么喜我?”
顾斯年应:“嗯。”
要说伤心倒也不至于,左右也是了断了这事儿,不过换了方法而已,陆词活着便好。
小鹿不疑有他,接过后送了过去。却见陆词并不动那杯咖啡,反而起朝顾斯年走来。
半个月后,顾斯年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顾斯年垂,拍了拍他的背。
后面的几天,陆词依旧勤快地给他送一日三餐,顾斯年一一吃了,他吃的时候陆词就坐在旁边捧着脸看他,时不时傻笑几声,看得路小茶疙瘩掉了一地。
听到这话,陆词却是笑了,“可是对我来说,你比医生有用多了。而且”他望着顾斯年,“过几天我又要走了缅甸的采石场了问题,我得去看看。那里是堂叔伯们负责的地方,如果如果我回不来了,主人,你会不会想我?”
陆词一呆,而后脸涨红:“这这这不好吧”
“那好,”顾斯年说,“如果你能回来,过去的事我就不再同你计较。”
顾斯年眉拧得更了,起拉过他的手臂:“走,我送你去医院。”
五天后,陆词去了缅甸。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去参加我的葬礼,为我献?
顾斯年疼地叹了气,这事儿怕是没这么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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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气笑了:“有伤不在医院养着来找我什么?”
那时他正要送咖啡,意识抬一看才发现客人居然是陆词,于是转手便把咖啡递给旁边的小鹿:“这是6桌的咖啡,你送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