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吧,想被怎么罚?(1/2)

    钟隐看上去心确实很糟糕,他把霜落拴在门把手上,回办公室里休息了几分钟就走了。

    霜落看着他忙碌又焦虑的样有些难过。有关钟隐的事,他知之甚少,更不用说帮上什么忙了。

    很多时候他十分羡慕那些聪明伶俐可以为主人排忧解难的隶,这不仅仅是为了获得主人的,更是为一个好隶的义务。

    没了胶的束缚,小腹虽然轻松了很多,但里面依旧胀得厉害。仅仅一层薄薄的纱衣什么都遮挡不住,在走廊的灯光,霜落和光着没什么两样,折磨着他也十分显

    午的时间必定更难熬,霜落看看自己像是怀了孩一样大的肚,暗自叫苦。他尽力把腰弯得很低,这样别人路过自己边时看上去至少自然一

    独自面对痛苦的时候霜落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常常在黑暗的楼里给他细心抚的苏矜

    “小哥哥,不知你现在在什么?”他看着地板上斑斑的纹路,脑里却全是苏矜

    他想起那次自己受了伤,趴在小哥哥的肩膀不停地颤抖,苏矜扶着他单薄的后背,声音好听地就像林间的光。在他里,苏矜好像一个永远不会疼痛不会疲惫的超人,永远用最温柔的声音去安他,鼓励他。

    矜曾告诉过他,他想和自己开一个小店,随便卖稳赚不赔的东西,离现在这些人和事远远的。于是自己就靠着他的肩膀开心地笑了,像是真的忘了所有的伤痛和烦恼。

    然而现在,霜落已经无法确定违背了承诺的自己是否还有资格思念他。

    正当霜落在漫漫回忆里越陷越时,一个着白袍,披着发的男向他走了过来。与这里大多数正值青的小隶不同的是,这名男早已经过了的黄金年龄。他的五官在这个成灾的地方虽算不上一的,但气质和材却绝对是尖的。

    霜落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男走到钟隐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然后问:“钟隐大人,您在么?”

    “主人他去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嗯,这样啊。”他有些失望的低,思考了几秒后,男突然笑着蹲来,眯着睛看着霜落,说:“你——就是那个又会抓人,又会泼人的那个小猫咪吧。”

    “!”霜落惊讶地抬起,微微着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哎呀难怪,得漂亮就是好,成像我这样的,要是哪天断了主人一发,说不定就被他剥了。”

    男说话时,霜落分明闻到了一抹淡淡的草药味,这似曾相识的觉也让他想起了男的名字——元辛。

    ],

    元辛所说的主人,正是给霜落留了无数痛苦回忆的谭秋默。以前受训的时候,他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太

    八年前,他曾是被极乐会馆的御用舞蹈老师称为天才的艳少年。为甲等的他,平日里都是在会馆藏在江边树林里的桃园俯中单独接客,但是每周都有一天要去乙等隶工作的贺月街表演一段的袖舞。每到那天,成千上万的游客从世界各个角落涌这座小城,为的只是远远看一他的舞姿。

    也正是那段时间,极乐会馆的名望达到了峰,甚至成为了墟畔这座小城的中心。

    不过对于谭秋默来说,元辛只是他创造的众多奇迹之一。照谭秋默的标准

    ,经他手里的隶中,元辛最多排到前五。算是早期不怎么成熟的作品。

    只是后来的事却让很多人大失所望,不少圈的专家都认为元辛还在上升期的时候,他却因严重的肺病不能继续接客或舞了。很快会馆里又有了新的极品现,他也渐渐退去光环,被丢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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