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2/2)
他对音律一窍不通,却锺琴声,犹记当年,在历史留名的那一场战役之前,历经万里征途,众人已疲惫不堪,城墙外忽传无名琴曲,悠连绵似故乡归途,琴声徐徐响起,抑扬顿挫间气回,鼓舞着军心士气,昂首,白发苍苍的老者伫立於古琴之前,神态庄严。
阿财犹豫不过半晌,只是在他人面前主动摘面,仍是觉得别扭。
阿财沿着墙信步而行,行经一绿意盎然,河边柳树摇曳,穿过石板小桥,徘徊於廊,梁上刻划着山鸟,他正享受着片刻悠闲,忽闻悠悠琴声。
琴声自指间泻而,宛若幽谷中缓缓淌的溪,恬静而动人,声声扣人心弦。
再往苑,海棠步的尽是一池中亭,面莲叶碧绿,虽不见芙蓉,观翡翠盘中玉珠落,秋风瑟瑟光潋潋。
亭中男一素衣,焚香抚琴,冉冉白烟中藏着一张绝尘世的容颜。
沿途素白的秋海棠遍地开,满树海棠果,将枝条压弯了腰,白妆绿叶,雅致而不失贵。
苏白本没打算抓着此事不放,话锋一转,转到了他那张脸上,「面拿。」
瞧师父脸不改,可这语气分明是发飙的前奏,阿财赶忙恭敬地说:「徒儿不才,让师尊费心了。」
这倒让阿财为难了,「呃师尊老爷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能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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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对手不是我,你还有命吗?」
才三分之二的面容,就听见男人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冽,「为何是这副模样?」
阿财恍然大悟,「昨夜的刺客果然是您!」
忆起恩师模样,阿财竖耳倾听,不知不觉间已步礼尚书所代的范围。
瞧他脑袋瓜这麽不好使,竟都给忘了!「呃!因为因为」阿财支支吾吾老半天,最後低放弃解释。
阿财看呆了,那人超脱世俗的气质犹如天上仙人,奇的是,明明岁数相差甚远,却令他想起记忆中的尊师,於是阿财又忍不住喊了句:「师尊?」
男人没说话,沉默更令人备压力,阿财想,反正师尊见过他真面目,甚至他的脸还是自师尊的手笔。
男人扫他一,不怒自威,阿财赶端正坐姿。
这熟悉的动作!确认是熟人,阿财便没了顾忌,将那人瞧了个仔细,叹地:「师尊,您这张脸实在太完啦!如此薄透、细致,竟然还能遮盖住一脸皱纹!」
男人抬首,用神示意他座。
「战场上,最忌三心二意,你跟随段演多年,没学到他一谨慎。」苏白低声训。
一曲甫毕,以为是他扰了对方的雅致,也为自己的唐突到抱歉,他搔搔,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男人眉目轻抬,张:「阿财。」
突然被名,阿财大惊,走近多瞧几,又试探地问:「是师尊吗?」
经尚书大人的提醒,他独自在准许范围一游皇城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