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1/3)

    我大概是个命薄之人,自生便弱多病,病养在府中少有外之时,要是那泼猴儿的三弟定是受不了这罪过的,然而于我而言,有诗书杂记赏悦着,这难熬的年岁也就能过去了。

    父亲是个文官,耳濡目染之,我也自多了些书香气,日后有机会,定也要像父亲那般当个学富五车的文人雅士,时而同友人诗作对,也当得是风趣。

    本是这般想着的,却不想遇到了那人。

    犹今仍记得我与颂德相遇的那日,湖畔前,我轻拂瑶琴拨动悠扬的曲乐,心思沉浸在袅袅的琴曲中,竟未察觉到旁走近的男

    待一曲作罢,我才惊觉看去,那人一劲装,形是我无法比拟的大壮硕,英气的面相间透着隐隐的威严。

    “多有打扰,还望公见谅!”他大手大脚地朝我作揖歉,沙哑的嗓音里是犷怪异的音,很是古怪的一个人。

    我向来少言,只是摇对他微微一笑。

    后来我才知晓,他是自幼驻守南蛮之地的将军杨宗仁,字颂德,是杨家将门四,年少成名,斩尽叛贼恶蛮,是名扬天的大将军。

    杨家是名将之门,祖祖辈辈地孙都英勇地镇定蛮人,驻守边疆,在沙场上挥洒血,他们是值得敬佩的英魂,抛颅洒血,世代驰骋沙场,革裹尸,最终的归宿都不过是一纸战死沙场的信函,人死了,却留了烙印历史的声名。

    也留了一群孤寡之妇带着杨家幼孙继续守着这杨家名将的死志!

    我本以为自己与这杨家不会有别的联系,但来往笑谈间,却不知何时同这杨门四生了,付了心。

    ‘你当真要娶我?’我心哑然,放手里读了一半的杂记,看向对面把玩着我所作书画的男,染上了一丝的愁绪。

    我与他同为男,虽近年来国风开放,但要说嫁娶之事,又岂是如此简单?

    他抚平我额间皱起的眉,嘴角挂着温柔地笑意说“怎么,书不愿嫁予我?”

    ‘胡闹!’我拍他戏的手,板正了脸认真的凝视他邃的睛,那里面的认真和竟让我心悸。

    ‘颂德,若真娶了同为男的我为妻,你不怕人笑话,不怕这天百姓的唾骂吗?’

    ‘为何要怕?我杨宗仁娶何人还需看他们的!’

    他冷哼一声,壮的手臂环住我瘦削的,将我搂地更‘你是我的,我杨宗仁的书,一辈都是。’

    我瞧着他这笃定的模样,噗嗤地笑来声‘一辈,一辈怎够?’

    ‘那便生生世世,书你说可好?’

    生生世世,那四字至今仍刻印在我的心底,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也只剩苦涩。

    我终是以男嫁给了颂德,一台小轿,一新人红衣,望着轿外骑在骏上的英勇将军,我满足的笑了。

    并不在乎他人的闲言碎语,也不介意简陋的新婚排场,甚至杨家众人苛刻不满的态度我也可以淡然之。

    ‘我杨家门,你怕是要受委屈了。’

    杨家门没有一丝杨四郎新婚的喜庆味,他抱着我去了新房,他说是他原先住的院,那上边糙的喜字和红绸挂能看都是他自己亲手给挂上的。

    他说他给不了我太好的,但我一男又哪会在意这些虚的,我只要一世的相守便足矣了。

    一床红幔,他与我帐云雨间,此床笫之事我本是害怕的,虽不知,却也是有所耳闻的,男后方狭窄,那面的一方定是疼痛难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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