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囚徒2(1/2)

    袁二赶忙应了声好:“要到小林村?那可是要抓时间,不然第一夜便要宿荒野,妈的,想想就生气。”见琏意不动,他手中的不由分说打在琏意的上,“不吗?差爷都走了,你还在这杵着嘛,要我抬你走啊!”

    琏意背刀割似的剧痛,他咬牙关才能忍住中的耸动,他自是知一路行来,自己一个负重枷、连手也被枷住不能动弹的废人的命皆要托付面前这两个不明底细的解差,不由心灰意冷,忍气吞声,低声气的回:“罪人不敢。”

    旭日东升起,荒芜的土地鲜有人烟,旁稀稀松松栽着几棵瘪的枝桠,不时亦有群鸟飞过,吱嘎吱嘎叫着。

    琏意艰难的拖着己前行,未走多远,亦有乏力的觉,迎着太,不自觉的起来。他的旁,并排走着那位壮实的被另一位称作“老二”的解差,好在他似乎也是困乏不已,只是扛着拖着脚步前行,并不与前面领路的解差说话,更也不会无聊到折磨一个囚徒借以取乐。

    琏意想到清晨那解差的重重抱怨,不由觉得,或许这千里起解,不仅对于自己,对于押解自己的解差,也不是什么好事,漫漫路,坐不得车,行不得船,只靠双足一厘一厘的走着,倒像是自己也把自己押解了一遍似的。

    他惯会给自己找些宽的念,这么想着,原本的困苦也似乎消散了一些。他整整神,远望天空,忽觉自己已走了那个冰冷、恍若地狱的囚笼,鼻间闻的,也不再是那混杂着腥臊、恶臭的浑浊气味,哪怕是尘土漫漫,也比之从前,好过太多太多。

    思及此,他也不禁苦笑起来。他本是江湖上一位隐居多年的手的末徒,虽在山间,也是衣无忧,更是饱读诗书,比那些举人秀才也不逞多让。他亦练就了一好功夫,因是读多了话本小说,自小便向往着仗剑天、除暴安良的生活,是以学成山后,也真的是这般了,更是在江湖上有了自己的名号。

    却不想,数月前他在路中救了一昏倒的妇人,将她唤醒后,妇人哭的很是凄凉,与他说了她本是一富商的主妇,京中大官的儿看中了她女儿的貌,以权谋私,给富商安了一个罪名,致使富商家破人亡,在发途中便已死去,女儿也不堪受辱,早在抄家之时便一条白绫,吊死在家中。

    琏意听得满心怒火,决定前往京中,刺杀那个大官的儿为妇人一家报仇。大官的府邸甚难潜,他谋划多日,方才有了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却不想,错杀了大官儿的姬妾。原来,那姬妾为邀,特意穿了一华贵的男装,潜到那大官儿的住所——她本想给一个惊喜,却生生丧了命。

    琏意便是那读多了死书,一心只想着以命偿命的迂腐儒生,他的剑上虽沾了数条人命,无一不是罪行累累的,而这一条鲜活的生命却何其无辜?一时万念俱灰,束手待毙,被官差压至监牢,听候发落。

    他本想着只是一刀断场,却不想,方一过堂,便挨了一顿打,其名曰“杀威”,因其是武林人士,又犯了人命官司,那五十打的结结实实,直打的他绽,跪都跪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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