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清洗（墨刑）(2/2)

    袁大手指用力，在那刺字上捻了几，便听见琏意轻轻的气声。

    “还大的嘛！”袁大的手颠了颠，手指轻。沙哑的嗓音暧昧的从背后传来，琏意心惊，却不想那手又缩了回去。

    琏意大惊失：“你、你怎么”那可是过自己和的东西啊，怎么能用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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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琏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

    琏意被搓的与要被的惧怕缠绕着，浑冒冷汗，他怕的要死，恨不得押解他的差役狠狠打他一通，千万别生别的想法，了又松，松了又，藏在中的也随着他的忐忑来回收缩。

    老何的发全白了，胡的束在，他嶙峋枯的双手在自己的脸颊上，尖锐的针刺破了额的肤，针扎般的疼痛一、一、一

    琏意不禁回想起在牢房里，他被摁跪在刑台的那一幕，他的脸贴着刑台，脖被铁环锁死在刑台上，动弹不得，他的双手被抬起，锁在刑台的两端。那日正在雨，雨顺着牢窗渗了来，雨打在他赤的脊背上，他跪在的地面上，地面的小石硌着他的膝盖，生疼生疼，却被束缚着一动不动。

    琏意怒视着袁大，却不想到自己正跪趴在人前，受制于人，倒像是一条穷途末路的名犬，惹人欺凌。

    “不要不听话，这一路上你要经历的，还有很多，从兆京城到苗岭军营，少说也要四十天的功夫——不要不听话。”袁大又重复了一遍。

    大掌重重的扇在一侧的上，清脆作响，并不是很疼，却充满着惩罚意味。如此猥亵琏意面涨红，浑肌都绷了，他不知若是后这个差役真要对他什么事来，自己会不会反抗——反抗似乎是不到了，那么，咬自尽？

    血珠渗了来。双手随着尖利的疼痛一缩一，每一被刺绝望便生一分，无能无力、无计可施，只得跪在这里，任人宰割

    “牢房刺字的老何是个好人，我曾在他手过活计，”袁大淡淡的说，“老何给人刺字是看人罪行的，若是十恶不赦，刺字一定又大又狠，还刺在脸的显着位。要是，遇见了得俊的，”他的手指临摹着琏意的五官，“或是为民除害的，刺字便轻轻小小的，专在脸颊、额间这好掩饰的地方刺字。”

    他站起，从褡裢里取一，那是一个寸余的厚竹板，琏意惊恐的看着袁大持着那竹板走到自己面前，向他仔细展示了一番：“为了让你记得更加刻些，今夜要给你上刑，杀杀威还是很必须的。”

    他收回手，语气冷漠的像是块冰：“我在他手过半年活儿，也给人刺过字，被人刺字的觉好受吗？”

    “啪”！

    袁大看着有意思，盘坐在琏意面前，手指撩开琏意散落额前的碎发，隐藏在碎发的刺字，他的手指印在琏意额上那被墨印染的肤上，那里的伤痕的，因为受伤不久，整个印痕都胀了起来。

    袁大将衣重新给琏意穿上，洗净了布巾，站起走向琏意的正面，他蹲在琏意的面前，看着这个英武健硕的年轻人重枷，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不由一阵快意。他托起琏意的脸，欣赏着他惊惶的面容，轻笑：“怎么，害怕了？”琏意垂着睛，抿着嘴不理他。

    千百的刺刻停了来，接着便是漉漉的笔蘸着墨在了额，伤火烧似的疼痛起来，鼻尖尽是墨的臭气，笔在伤上搅动着，墨顺着脸庞了来。接着，针又在伤上扎了起来，一、两、三泪也了来，混在墨与血里，淌在刑台上

    琏意脊背发凉。

    袁大笑笑，抬手将布巾摁在琏意脸上。

    没等他在细细琢磨，那大手裹着布巾从两之间探，牢牢的抓住了和两个卵，琏意不由“啊”了一声，整个人便一动不动了。

    袁大大笑声，将布巾摊开，结结实实的对着琏意那俊俏的脸儿抹了个三圈，等布巾揭开，的便是琏意羞愤狼狈的脸。

    声再度响起，布巾带着残余的温度番拭着两条的，但此时琏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的脑一片混，度日如年。

    突然，他觉漉漉的布巾条自划过，琏意一个哆嗦，夹得的，也随着他的闪躲歪向一边。

    “刺字这活计我也会，”袁大淡淡的重复了一遍，“这一路很，如果我愿意，可以在你的上刺一篇诗文，”他讽刺的笑了笑，“你恐怕不知，现在坊间，传着一篇诗文，名唤《咏琏侠士义举》，你若想看，我可以在你上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