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疑惑(1/4)

    午四左右的秋天，天空还是明亮的。上的蓝天依旧没有一朵云彩，反而是极目眺望所见的海平线上四面八方都围了厚厚一层云，简直像是遥远的云墙。

    风向和早晨没什么两样，风力却似乎大了。铁桶炉里的火一直被风着往一侧飘，直到严盛找了块铁挡在炉周围才好。

    “要去船舱里饭吗？”胡有担心。

    “不了，烟太大。”严盛摇了摇，他们用作燃料的碎木还不知涂过什么漆、刷过什么胶，万一在封闭空间里烧有毒气来呢？

    米饭煮起来很简单，外侧被熏黑的锅里很快就散发一和寻常电饭锅不一样的香味。严晓娟差不多时候终于收拾好了手边的东西，提着个放了瓶瓶罐罐和材的藤篮走来。

    跑在她前面的严萌双手抱着个木饭桶，兴冲冲跑到严盛边上：“爸爸，小姑婆说这个用来盛饭！谁能吃那么多饭啊？”

    小女孩天真的话让几个人笑来，现今别说像她这么小的孩，就连成年人都有许多不认识这用来保温的饭桶了。

    “烧好的饭全都放在里面，吃的时候才不会凉啊。”严盛看米饭已经煮得差不多了就从炉上端来：“小姑，菜要怎么？”

    “我来。”严晓娟放的藤篮里，用酒腌着的鸟放在最面，叠在上面的盘里码着切好的番茄和洋葱——都是灾难来临之前从厨房里抢救来的菜，还有一个小碗里装着碾碎的蒜泥姜蓉。

    严盛从善如地把面的缆绳让给他小姑，看了一其他人之后端着饭锅到货仓边上放来：“阿铭，你过来。”

    柴崇铭在货仓里不知鼓捣着什么，听他叫自己就抬看过来。

    “你和萌萌一起把饭盛到饭桶里，当心别来。”

    少年人的神里带着疑问，但还是没有多问地走过来照。

    货仓里已经整理完毕，左右两边都空了可以坐人的地方。但柴崇铭还是站在货仓最前面，把饭锅和饭桶并排放在船密封舱上。

    严萌蹲在密封舱上双手扶着饭桶，好像生怕那东西会蹦起来逃跑。

    柴崇铭盛饭的动作一开始有慢，但很快就熟练起来。木饭勺快速地把腾腾的米饭盛到饭桶里，连一粒米都没落到外面。

    柴火煮饭总是会留锅，少年人铲了几块来给边上的小姑娘打牙祭，然后才盖了木饭桶。

    严盛从到尾都在看他的动作，若有所思。

    “严，你这是炒菜吗？油太大了吧？”在边上关注严晓娟菜的胡忽然冒这么一句，让严盛不由得看过去。

    炉火上坐着导很好的铝锅，切碎的番茄和洋葱在油里翻搅着，偶尔也能看到一两片和树叶一样的东西，一特殊的气味随着风和烟气四散。

    严盛一就看了他小姑想什么菜。

    “胡，你没见过熬咖喱？”

    “咖喱？”自诩也是得了厨房的汉，胡觉得自己认识的咖喱应该不这样啊！他瞥了一藤篮里的一排玻璃瓶，直到在里面发现一个装满黄粉末的：“哦，这个是咖喱粉？”

    “我小姑不买现成的咖喱粉，都是自己调的，你指的那个叫姜黄粉。”严盛记得他小姑家里有许多一模一样的大玻璃瓶用来装各香料，藤篮里的应该是分装用的小瓶。

    “姜黄据说对好，隔国人还认为天天吃姜黄、一辈都不用抗生素呢。”严晓娟边说边把块状鸟往锅里放，手中的木铲不断搅拌。“我也不指望它有什么神奇功效，好吃就行了。”

    蔬菜里的分和油一起被熬成糊状，鸟搅拌了一会才加炖煮，各颜的调料粉末被撒到锅里。

    “这是辣椒粉？”

    “恩。”老严家的人都不辣椒，觉得新鲜的泛苦、的咬着像纸。但晒磨碎之后只剩辣味的话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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