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新jin展(1/4)
一场大雨后的白昼,整个天空就像是在泥滩上疯过的狗——到都是斑驳黑云。
天空的基本调还是蓝远的,光照在上。但只要一有黑云被到上就会带来雨,雨又大又密比夏天的阵雨还离谱。
毕竟夏天阵雨也很少看到这漆黑一片、几米外光灿烂,极端泾渭分明的景象啊。
在昨夜的经历之后刷新了世界观,又在黑漆漆的上来了一次求生,甚至亲手测试了一把“超能力”,严盛在上船换了衣服、安了女儿、最后又向他小姑一顿赔罪,之后才终于睡了场好觉。
而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那有着青少年外表的家伙起了个名字。
舒茗——这名字起得一技术量都没有。首先他不能在叫对方的时候让船上其他人听破绽来,其次那家伙应该本来就是一棵树。
至于第二个字为什么会选这个,纯粹是因为他想的时候瞄到脚边有个印着“香茗”什么什么的纸箱
新炉的“舒茗”还喜这个名字,一都不觉得简单暴,反反复复念了好多遍。
严盛有些好奇:“你识字么?”
“恩,柴崇铭读过书。”
严盛后来想过,舒茗所说的杀了楼那俩渣滓之后“和柴崇铭一起走”,从灵异角度来说算“附”,换科幻角度就该叫“寄生”了。一棵树的某些分留在了少年的上替他治疗伤,某些时候可能还取代柴崇铭的意识,他在这个过程中“共享”了很多少年人的知识。
这里面大概也包括九年制义务教育。
“那就好,不过记得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是‘柴崇铭’。”有脑的都知不能让他的真实份曝光,哪怕是船上这几个人严盛都不想说。
谁能随便接受一棵人形的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舒茗表示知。
他们的对话地在船上,脚边还摆着个正烧的铁桶炉。炉上方用几支起一块不算大的帆布,算是应对时不时一阵的大雨。
还好风并不大。
严盛起床之后一船舱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同了,垃圾岛没了踪影、天际云层则消散成漫天斑斑驳驳的乌云。托载着泥船的面无休止起伏涌动,却看不是在往哪个方向——一望去简直就像是在海中央!
真正的大海也会是这浑黄的颜吗?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应该是在以很慢的速度往西面漂。”严盛敲了敲手表表面:“现在的海有五十多米,之前在垃圾岛上我看时有六十多米。”两个数字都不正常,市周边地区海普遍连十米都不到,如果不是手表坏了那就是现在他们脚至少有四十多米的海。
但垃圾岛那多来的十多米又是什么况?就那里比别还要上一大截?
“那片垃圾岛其实是被你看到的那个坑里的东西聚集起来的。”
“你是说那个月亮的世界?还是那尸?”
“我并没有看到那个月亮世界,只知那个坑里有东西。”舒茗边想边说语速不快,倒是有几分原本柴崇铭的神态:“那东西外围有一层力量在努力维持平衡,但力量还是在一溃散,里面的能量不断往外逸散。所以我试图接近它、汲取那些能量。
他的汲取方式势必就是指那些树了,严盛了然。
“至于你说的尸那个东西里面确实有残存的意识在,虽然很快就消散了,但我知那个意识把那东西称为‘空间’。”
空间!
严盛当然知空间,或者说这年你只要上个网、看个小说,就很难不知空间这玩意。基本来说这玩意的存在意义就是个外挂——“农庄、山泉、有田”,搞得跟某知名矿泉广告似的。
这么一说他之前在月亮世界里看到的景象还真符合常见小说空间路,就是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去的?难是因为那个尸——拥有空间的人死了?
况且那个空间在自己接到没多久就化为碎片和能量,被舒茗收对了!
“阿茗,你的那个地方也是空间吗?”他想起自家被行撕开、带某奇异维度的房,还有那片包裹着它的白雾。
舒茗却摇:“并不一样,但我现在也说不来不一样在哪里。”
严盛换了个更直观的说法:“昨天晚上我在里把很多障碍都‘收’了,你能再拿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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