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

    7.

    这个世界上能过得比星际飞船还快的,大约也只有时间了。

    数十年一晃而过,王都里的贵人们随着时间逐渐没落,然后又会有无数的新贵冉冉升起,替上他们的位置。那些担心权贵消失而失去依靠的人,就尽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一无是却又的人。

    桑德拉夫人举办的慈善晚会中聚集的满是社会各界的名,来来往往的男女穿着华丽耀的礼服,在人群中穿行的侍者手里,端的是各造型,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的

    说实话,这作为一个慈善晚会,未免是华丽过了。

    但没有任何人在乎。

    什么“慈善”,不过都是一个借,一个幌罢了。

    哦,不对,也许还会有人谈论一今年晚会的主题——是否该对疾病缠的拉斯德斯星鸟实施安乐死。

    在这样一个会场里,就一定会有几格格不影了:比如大厅中央被一群男女包围住的,一个着笔军装的黑发青年。

    艾瑞克早就注意到他了。

    在这样一个场合,一个人受迎的原因无外乎就那么几:有钱、有势、亦或是故意彩博人球的小丑。

    但那青年显然不是后者。

    那藏青的军装剪裁合,完的勾勒畅的腰线,纤细却又不显柔弱,反而给人以一充满力量的。他的挂着帝国最的荣誉勋章,艾瑞克也知,这是青年前几年,在一次非常重要的战役中取得的。

    这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众的一位上将,也是唯一一位以平民之获得如今成就的上将。

    虽然心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过任何的集,但看着对方柔的黑发和那双温和敛,如海般蔚蓝的眸,艾瑞克心却不由升起一阵熟悉

    到底,是谁?

    “嘿?你在什么呢?”

    女士柔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金发男顿时浑倒竖,收回视线,颇为张地后退一步,然后那双祖母绿的睛才扫向始作俑者:“伊莎贝尔。”他说:“别再拿我开玩笑啦。”

    “哎呀,小艾格还是这么生疏。”被名的妇人也不气,笑着摇摇手里的羽扇,然后“啪”的一声收了回去:“这么多年没见,有没有想呀?”

    艾瑞克撇撇嘴,这位是他家的二,一个非常特立独行,自幼就与常人不同的。在很早以前便远嫁到了布尔维亚星系,这么算起来,他们也有很多年没有来往过了。

    伊莎贝尔却不答他的话,她伸纤纤素手,捞起白桌布上的一杯尾酒,眯起细细端详了片刻,忽然:“小贝尔你瞧,这多年不见,王都的尾酒又多样了呢。”

    艾瑞克背过,表示自己不怎么想说话。

    “哈,你还是这么可。”伊莎贝尔笑了。她的型很漂亮,此时尾弯起来更是好看,她拍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转过来听她说话。

    金发男看向她,却被对方一手揪住脑后的辫,拉向她的脸颊。

    他们的姿势贴得近了,看起来便也像是一对人在窃窃私语。

    他听见那个素来不正经的女人用难得严肃的声音小声说:“嘘——有人看过来了,我们去那边说。”语罢,便放开他的辫,在自家弟弟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借机钻了人群里,还回光明正大地朝他眨了眨睛。

    艾瑞克摸摸自己被抓的有些痛的金发,暗那女人真是越活越少女了。

    金发男循着那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气,步一条幽暗的廊里。这座复古的殿中的也是蜡烛,此时晚风过,烛影在墙上摇晃,别有几分古地球时期恐怖电影的格调。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弯腰,拾起角落地摊上一块洁白柔的手帕——那似乎是某位少女不慎遗落在此的。

    艾瑞克摊开来看了一,然后冷笑着将它礼服的袋里,大踏步向角落的房间走去。

    等待在里面的正是伊莎贝尔。

    待艾瑞克门,正要照常锁上房门时,她摆手制止了对方:“没事,这儿是你我的地盘,没人能听得见。”

    艾瑞克挑挑眉,难得地没反驳她,他在心里暗暗思考:这女人的势力究竟渗透到哪一地步了?

    伊莎贝尔抬起,隐藏在她垂的金发间的,是一段白净的脖颈。她一手支颐,另一只手摆着自己额前的一缕发丝,淡淡:“你现在在研究‘那个’?”

    金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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