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很jiao气(1/2)
他把书随手一放,捂着:“睡多了,疼。”
这无论如何齐折都要把人起来了。
“该吃饭了,还不起来就凉了。”
薛斐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真饿了,这起来的动作一气呵成,也不需要人促了。
他走的时候心里不放心地暗自想:要是齐折这回再是满桌的绿素菜,他铁定翻脸。
这回倒是乎意料,桌上个个都是荤,泛着油光还以红艳的尖辣椒作缀。
够重,他喜。
齐折瞧他专挑的那几样菜式,暗自决定,待会儿一定要泡一杯清去火的茶给他拿去。
现只有两人独自带着,也没多少规矩可以讲究。薛斐叹了气:“真是无趣,实在没有事。这时候若在我那园里,就能喂我那红鲤了。”
齐折:“你想喂鱼?”
······
薛斐觉他要确认,齐折真能带他去池塘边喂那些个膘厚、充当好酒菜的大黑鱼们。
“还是去吃鱼吧。”
他池里养的是手掌大的红鲤鱼,颜是自然好看的橘红,喂养起来妙趣横生。撒吃去,便在清澈透亮的池里摆尾摇曳,有时是簇成一团的红,有时又形单影只地消失于面,没过会儿又突然从哪个角落窜来。
齐折沉思片刻:“连着吃太多荤也不好,午我去采些果,些糕吧。”
薛斐认真地摇:“这几天连着吃,再好吃都腻了。”
“不是这些天吃的那一,是采了野果蒸熟以后,捣烂后掺白糖放凉,不放面粉的。”
薛斐问:“哪野果?”
“黄。”
薛斐睛蓦地就亮了:“好像没吃过,那就等你的了。”
“等会儿就去前山采,你要一同去吗?”
他摇摇:“不去了,没意思。”
打个野果,或者是捡起来,哪样都是吃力麻烦的。他这十指不沾的模样,要是去了,反倒会给人添麻烦。
在这一方面,薛斐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
“睡一天了,多走走吧。”
薛斐辩解:“这才刚中午呢,哪有一天。”
结果薛斐还是跟着齐折上山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齐折和他说那棵黄树在半山腰,上去快得很。
薛斐门特地换了一双新靴,银白带暗纹的鞋靴同他的衣衫相得很。
齐折门前看他的一装扮想说些什么,犹豫了还是没开。好在现在没雨,这么去应该不会脏,便由着他这么去了。
薛斐自认为是走了许久,山路又崎岖蜿蜒,自是比走平常的路要耗费力多一些,忍不住说:“连着走这么久,还爬山跨溪的,坐来歇息会儿吧。”
齐折是真纳闷,这不才刚走吗,怎么就累呢。
最后得的结论是阿斐是读书人,手只能握笔杆,旁的要仔细照拂着。
薛斐不知他在齐折的里的最新印象,其实这还真是冤枉他了。他见到了一朵在树上开的,那开的极好极旺盛,黄儿的小儿在树杈上不摇不摆,只静静地不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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