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陈留(四)(1/2)

    “忠信,礼之本也;义理,礼之文也。无本不立,无文不行。”郭嘉背手立在书桌边,绕着听讲的人转了半圈,见对方一脸云里雾里的样叹了一气问:“这句自《礼》,殿可懂。”

    “不……”

    “不什么?”郭嘉笑眯眯的玩着手中的惩罚,就等杉把最后那个懂字说来他好手。

    看着在面前晃悠的木条,飘了一,就是没敢把最后那个字说来。刚才他可见过郭嘉用木条打的手心啪啪响,如果挨一一定会很疼的,杉心里这样想着,无比怀念半盏茶前貂蝉还没走的时候。最起码她在,杉跟郭嘉就是二对一的局面了,两人还能互相壮壮胆什么的。

    现在只有杉自己一个人面对郭嘉了,心里总有一奇妙的觉,就是不敢跟郭嘉的睛对视,尤其是回答不上来的时候……

    郭嘉手中的木条给人觉很疼,他本人给人的觉更疼。杉正低着品尝恐惧老师这觉,虽然他目前只能把这觉划分成疼。

    “殿。”郭嘉突然声。

    “啊?”杉闻声抬,一就对上了郭嘉的视线。四目相对,杉瞳孔一缩,有些张的想要移开,却发现自己居然被郭嘉的双手给圈在了椅上动弹不得。

    而郭嘉,慢慢弯腰将脸凑了过去。

    杉并不懂什么是暧昧,也不懂这样的距离有多危险。可能是对吕布动手动脚早已习惯。所以,也不觉得郭嘉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只觉得脖过一阵气,控制不住的一抖。一波浪起伏的觉,从杉僵的手指开始,一路到了后腰。

    让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要推开郭嘉的想法。但他并未,只因为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杉并不讨厌,也不觉得有多喜。这觉就像是吃不吃饭一样,很无所谓。

    郭嘉很快就离开了杉,他起,扫了杉的表,走到窗边向外扔了什么东西,然后回笑着说:“殿可以继续开始了。”

    杉很平静的看着郭嘉走回来,又要开始讲。因为好奇,便看了一窗外问:“你刚才扔了什么?”

    “只是几片桂而已。”郭嘉依旧笑着,并不像在这个问题上多停留,又开始讲述:“殿刚开始学这些知识不懂也不要害怕,嘉会一一为殿解答,现在,先来说说这个戒尺。”说着,晃动了一手中这个在中就是个木条的玩意,收起了刚才笑眯眯的样,竟然一本正经的开始讲课。

    “戒尺的戒是警戒、惩戒的意思,而尺,则是尺度。这把戒尺并非打殿所用,而是为了让殿明白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这个理。”

    郭嘉的教习还在继续着,杉也收回了留在窗外的心思,时间一过去,偏房书房中的茶已经换了好几次。郭嘉为杉讲了整整一午的课,直到讲到嗓发疼才停来歇一会,看着杉自己写字。

    杉的字在郭嘉的中还算不错,只是太过秀气没有男刚之气。

    “殿,今日便如此吧,字,并非一日两日便能纠正过来的。”郭嘉知,杉被灵帝圈在中养着,字多半是边侍从所教,反正以后会有文官帮忙写,改不改也无所谓,“今日已经很晚,殿回房洗漱一,然后吃饭吧。”

    “嗯。”,放手中的笔,动作也算是正规,衣服上并没有像是初学的孩那样沾染一墨,只有中指指肚侧面无意间沾上了一些,稍微摸一摸,靠近指甲的最后一节指的侧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鼓起。

    这一午,又让杉有了一奇妙的验。他会写字,很可惜已经什么记不起怎么学的了,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忘记,就是会写。自然而然的握笔,自然而然的落笔。行笔自如。像是记忆住了所有的动作似得,代替着空空的大脑活动着,他每一个动作就算不用刻意的去也能完成。

    为什么会写?是以前学过吗?谁教的我?

    杉的大脑又开始不自觉得想了,明明知会疼,也学会了克制,有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想。是那个跟自己说要学会蛰伏的人吗?不,杉不知为什么,不觉得是那个人所教,那个教自己写字的人,应该更重要才对。

    “唔。”杉的脑袋又是一刺痛,随后而来的是裂的觉,这次回忆的疼痛比之前几次更加的难以忍耐!几乎要将他的脑壳生生的掰开来。

    郭嘉看到杉突然捂住脑袋,心中一惊,立上前扶住摇晃,看就要到地上的人,急问:“殿!你这是?”郭嘉突然想起,华佗曾说过,殿脑中的病并不稳定,或许会常有疼的病。

    “莫不是又疼了?!”说到这里的郭嘉神一凌,对立在一边想上来帮忙的侍女说:“去找家叫华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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