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贵女(夹子和铃铛)(1/3)

    如果说公主府是一座却缺少人气的殿,那么清河县主的住则更像一绿意的温柔乡。

    这位县主今年二十有一,早年夫婿战死沙场,平日里的行事作风颇为不羁,乃至公然在府中豢养娈童、饱阅男。但又因王族和忠烈遗孀的份而受到邓皇和皇后的优待,在京城贵女之中也是备受争议的人

    或许是自觉靖安也是同中人,清河县主待她一向亲,即便二人相的时间实在有限,但靖安但凡回京,清河县主必设宴相请。

    正如今日,与清河的请帖一起到的,还有县主府派来接人的车驾,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靖安倒也没想着拒绝,虽然此时天尚早,但清河的宴嘛,几时吃膳不是重,宴前宴后的余兴节目才是。

    县主府的车驾自然也是宝雕车红香枕,绝不比公主府的差到哪去。

    到了地方,县主府的家亲自到门相迎,一路将人领了后院。路上自是雕栏画栋景,但两位客人显然并不甚关注,一路默然无言。

    靖安早是这里的常客,对前的致不算陌生,早没有欣赏的必要。至于黎穆呢……黎驸冷淡,拢着外袍毫不侧目,前行时肩不摇腰不晃,衣带纹丝不动,好一派矜持端庄之姿。

    靖安侧看了他几,稍稍落后半步,突然伸手去拽他的腰带。

    半个时辰前。

    靖安甫一上车,就毫不客气地躺了座位上铺着的厚厚的绒毯之中,熟练地打开手边的匣包好的心递给坐在一边的黎穆,“先吃垫垫肚,等开宴了你可不一定还有胃。”

    黎穆从这句话中嗅到了一宴无好宴的气息,正想追问,却被靖安直接了一嘴心。

    “清河呢,是个玩的人,当然,也很会玩。”靖安笑得意味,“她原先嫁给过一个将军,但现在是寡妇了,你猜那人怎么死的?”

    黎穆心中已经有了些预,他艰难咽中的心,但靖安又递来了半块梅糕。

    “……”本就不大的糕只剩一半,齿印了些许红痕,是女脂的颜。公主的驸红了脸,默默将另一半糕,一时把其他思绪抛了个净。

    靖安公主似乎喜上了这样的投喂游戏,一小包心很快见了底。

    犹嫌不足的公主决定开始折腾,啊不,是“装饰”她的驸

    黎穆门前被要求换了衣服,宽袍广袖,说不尽的飘逸风,衬得容更显惊艳。

    就是……有冷。

    但这在公主里不是什么问题,外面加件厚一些的氅衣也就是了,正好还能遮住些不足为外人的细节。

    而此刻车里准备了炭盆,靖安就更是毫无顾忌了。拽着人倒厚厚的毯之中,车上的座位不算宽敞,靖安索跨坐在他上,解开外衣,手就顺着宽松的衣领去了。

    果然,让驸穿这真是个正确的选择,不仅衣服好看,手也很好。公主满足地眯起了

    将最后一块糕给黎穆,她顺便提了个刁钻到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好好着,不许咬也不许吐,要是坏了可别怪我在这里罚你。”

    嗔看了她一,倒是没反驳,乖乖启,小心地收着牙衔了那块心。

    白袍躯不着寸缕,曾经受过刑责的已经恢复了白皙细致,看起来完全可以再接受一番好好的“疼”了。

    靖安心有些蠢蠢动,前些日为了不耽误行程,他们换了快一路疾驰,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独过了。昨天晚上的亲密虽然短暂地抚,却也让她那些小小的癖好愈发躁动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些过分的想法施加在某人上:想看他衣不蔽红痕满,痛到极致还要忍耐着向施暴者谢,明明受不住了还要主动乞求更过分的对待只为了讨她的心……

    但是……现在还不可以,会被人看来的。她默默气告诫自己继续忍耐,虽然清河不会介意,但黎穆肯定是受不住的。驸毕竟不是别的什么消耗品,更不同于以前那些床伴。那些调教熟了的人都尚且接受不了她的嗜好,更何况尚且从未被打破重塑、骨里仍带着骄傲的黎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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