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惩罚（蒙眼，滴蜡，新年快乐）(3/3)

    “嗯，小八。”黎穆转，听见妹妹轻声：“窗开着好吗？屋里有些闷得慌。”

    黎穆随意看了能将楼及湖边景一览无余的视野，没说什么，温和应了，像过往每一次一样与妹妹闲话家常：“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兄不必挂心。”八县主沉默了一，“今天的事，给兄添麻烦了。未知靖安公主殿那里……”

    黎穆心中微微叹息，从前八妹虽然不受，但毕竟也是帝女之尊，何曾需要这样卑微的称呼一位别国的公主呢？一夕国破家亡，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

    但即便是曾经关系亲厚的兄妹，如今相见也只能剩几句不咸不淡的应答，“不必担心，殿亦是很好的人。”

    这句话说完，这场重逢后的寒暄似乎也暂时告一段落了。但八县主犹豫的声音再次从屏风后传来：“柜上……有个盒，是公主殿要的吗？”

    “……”黎穆沉默了一，转去。

    锦盒打开着放在灯，乌木手柄的戒鞭黑沉沉泛着冷光，一看便是件威力不俗的凶。

    “多谢小八。”黎穆似乎早有所料，绪十分稳定，着妹妹的注视将盒合上捧在手中，最后关照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殿会理好的。”

    只是走到门时，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小八，抱歉。”

    半晌，屏风后只传来些细小的动静，无人回应。

    靖安耐心等在一楼。这阁设计十分妙，东、南两面分别设一，中却被分成两间，二楼的房间独立隔断，作为宾客休息之所，一层则在东西两面分设一待客厅，中间仅以垂帘相隔。

    这样的设计，原是专为府中男女主人设计的，一般仅用来招待亲近的好友及家眷，男女分席既不犯忌讳，中间却隐约相隔又相连，显得亲近自然。

    可惜，随着男主人一去不回，再巧妙的心思也只得便宜了旁人。

    二层两面的房间对称设计，此时也烧着炭盆。一墙之隔的榻上，黎穆跪在榻上，上的衣早已被褪了个净，只一条亵摇摇坠着守阵地。脑后的发带另一端被系在床的雕木栏上，迫得他整个人不得不向后折去，腹间漂亮的线条一览无余。

    榻边一溜刑整齐排列着，看起来各个威力不俗，红绸、麻绳、蜡烛、银针一样不少——公主有兴致时，自然会有人提前准备好一切。

    细竹鞭外表平平，挥动时却能听到细韧的鞭梢破空时的呼啸声。靖安将其握在手中把玩，却不急着发挥它的威力，只是将鞭梢时不时划过他的、小腹，轻轻拨那仍尽职尽责“服侍”主人的夹，令其发清脆的响声。

    黎穆前被一片红缚住，视觉受阻时其他的官却被成倍放大，他到微凉的鞭梢在上游走，耳边灯哔剥作响，少女温的呼吐在冰凉的肤上，带来阵阵意。

    空气沉寂，暧昧的气氛却蔓延，他觉自己的呼渐渐急促起来，小腹的竟有了抬的趋势。

    “啪！”不轻不重的一鞭在小腹上，不算很疼，鞭梢却有意无意地过刚刚有了些致的官，让人禁不住战栗。

    黎穆低低闷哼一声。像是知他难受一般，竹鞭再次落，却只用光的来回抚过伤。轻微的力却丝毫减轻不了伤的意和意，反倒勾起几分心底的燥难耐。

    但是随后便是久的安静，黎穆看不见靖安的位置，只能凭着动静判断她从柜上拿了什么，随后，是一阵灼上膛。

    他意识想躲闪，却被发带的度限制了行动，只能无助地起腰背，献上自己的柔任人施为。

    一串串红蜡绽开在白皙的肌肤上，化作一朵朵凝固的红梅，从结、锁骨，到已经充分立的尖，再到小腹，连着前缀的两枚银铃一起染上艳。

    靖安控制着蜡烛倾斜的角度低，任浅不同的和痛充分灼烧黎穆的肤，听着他息声渐重，却咬牙关不敢发。

    她当然知为什么，亲妹妹睡在一墙之隔的阁里休息，黎穆哪敢惊动呢？若只是被责罚也不过是有些丢脸，但若是让妹妹听到这宛若的哀求，啧。

    但他愈是忍耐，她便愈想更加过分，一幅红梅映雪的景徐徐展现，却不等完全绽放开来，又被执笔人挥起鞭残忍抹去，直得尖上悬着的两枚铃铛叮当作响，声音在静夜里似能传很远，引旁人前来参观。如此往复几回，一红烛去掉大半，洁白的画布被杂无序的红印布满才勉住手。

    靖安随手扯黎穆脸上蒙的薄布，原本谦温和的贵公再难维持冷静自持的模样。手中竹鞭一转，转而用鞭柄随意拨起他半的望，靖安戏谑地笑起来：

    “还喜吗，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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