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雪泥(dong房h,指jian,拉珠)(3/3)

    圆的珠一颗颗,白的膏脂堆积在,随着串珠的,又不时被推挤着溢,渐渐化成半透明滴落在床上,沾了一小块被单。

    足够香艳,也足够靡。

    倒数第三颗珠时遭遇了些许阻碍,公主轻啧一声,似是不耐,一掌拍在驸,“自己掰开。”

    驸极力压抑着间的息,依言抬起上,双手绕过弯用力掐住,忍着羞耻将柔一步展

    拉珠端的珍珠随着位的变换更加,加之靖安毫不在意地握着手柄摇晃,任由细的珠串在从未被光顾过的。一仿佛被劈开的恐惧席卷而来,驸瞬间睁大了,浑颤抖着倒回床榻。

    “唔……啊……”

    靖安趁机将最后两颗珠一起去,满意地听到驸再也压抑不住的。饱满的珠将后完全撑开,抵着不断动,黎穆意识抬起腰躲避,却将珠串更地送

    “叩叩叩。”窗突然被敲响,惊醒了正沉沦在中的人,驸一颤,接就听到嬷嬷严肃到让人冷淡的声音:“平王殿,燕寝时声不宜过,您失礼了。”

    “……”这时候被打扰,任驸有再好的修养也难以维持了,但那嬷嬷是皇后派来的人,他也只能低声咒骂:“婚礼都完成了,她怎么还不回。”

    靖安忍笑,知他这是真被吓着了,连忙抱着人安抚:“皇后娘娘看我不顺不止一两天,但也就这手段了。明天就让她回去。”

    幸好小驸仍然,不然这看似简单陋的手段就真的要得逞了。

    三言两语打发走那嬷嬷,为防万一,靖安提议:“要不然帮你把嘴堵上?”

    “……”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这显然是公主为了满足自己的“致”想来的借,但在这件事上,当事人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轻拢慢捻抹复挑。此时无声胜有声。

    驸觉得自己大概也是一件被心包裹好的礼,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拆开,随手拨挑逗。

    红绸从张开的齿间勒过绕到耳后,将大分声音化作模糊不清的。多余的绳也被利用起来,驸手臂挽过双膝,双手则被分别捆缚在床的雕木栏上,是完完全全被打开的姿势,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白玉磨成的珠卡在,不时被温柔地完全推,又被缓缓扯间隐约可见一艳红的媚的珠串反复碾磨,细致得照顾到每一

    但是初尝极乐的很快就不能满足于这样温吞的事,饥渴的很快学会了寻找快乐的方式,自发起圆的珠串。

    “唔!”

    趁着衔着珠串索取快时,靖安突然握着手柄飞快扯,一颗颗珠飞快地磨过,令人战栗的酥麻沿着尾椎迅速攀上,但越来越小的珠很难真正满足使用者心的渴求。快即将叠加至极致,却又生生中断。驸难耐地挣动一,小,却没能挽留住那颗小巧的珍珠。

    靖安俯吻去驸尾的晶莹,安抚地轻轻蹭着他的面颊,朱贴在他耳侧轻轻吐气,宛若人低语,说容却是截然相反的不容:“都吞去了呢,敬熙果真天赋异禀。后面也一定可以去的,对吧?”

    珠串再一次,膏脂和浸透珠的表面,使其变得更加且冰冷,未能满足的却不在乎这些,比之前更加地迎接的异,迫不及待地缠吞吐。

    但是珠串的速度却始终缓慢,一颗颗珠轻柔地磨蹭过,轻柔地未曾被开发过的领域,但是当狭小的努力将拉珠完全吞后,这位冷冰冰的客人又毫不留离去,带来短暂的愉,却始终不肯完全抚那越发饥渴的小

    “不,不要这样……安国!安国,求你……”他混不清地求饶,泪模糊了视线,尾到脸颊留带着凉意的痕迹。

    靖安扯中被浸的红绸,“喊我什么?”

    “安国……”驸双目失神,喃喃念着这个只在赐婚圣旨上现过一次的名字——靖安公主殿的闺名。

    靖安有片刻酸楚。自母后去后,这个名字只有父皇才会偶尔提起,兄淡淡喊一声的“皇妹”,继皇后更是只有客气的“大公主”,她是帝王嫡女,是公主,是驰骋沙场保家卫国的“靖安”,却唯独不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安国”。原来,原来名字被人放在心上是这样的觉。

    雪停已有几日,房檐上却仍有一积雪未消,扑簌簌随着夜风飘落。

    这一刻,飞鸿已过,鸿爪痕消。唯有前红烛烧,芙蓉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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