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2/3)

    “平王殿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地在里走动的?也不怕被人发现扒了衣服示众?”靖安扯了扯那条链,看着黎穆不自觉地弓起,“还是说——其实平王更希望这样?”

    黎穆的呼渐渐急促起来。

    除却被靖安戏称为天赋异禀的质外,这才是驸此时如此轻易动的直接原因:在包裹实的衣衫之,是另一幅完整的——绳衣。绳从颈后绕过肩膀来到叉打结,绕过劲瘦的腰肢,从后穿过间,固定住后着的玉势,再与前的绳结连在一起。多余的则在这几主绳间反复穿梭,致又细密的图案。

    公主看得有些心,扯着他的腰带将人拽上了床。

    靖安沿着宽松的衣袖一路抚摸到肩膀,指腹碰到一糙的凸起。

    黎穆见她神有异,近前几步:“殿?”

    “母后……”靖安刚睡醒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一时失言。等反应过来他中的皇后是谁,声音便平淡去:“皇后娘娘如何说的?”

    前是熟悉的素纱床帐雕木围,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重合。

    很难想象,公主驸就带着这一装饰在凤仪端坐了半日,还能谈笑自若地应付周皇后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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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黎穆这几句控诉卖惨却勾起了她心底蠢蠢动地念。凭借着以前应付男之间修罗场的经验,公主迅速替自己好了心理建设,面顿时一变,换上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哦?那你家主人可太不小心了。不过这样的小人撞到我手中,我可得趁着主人家找来之前好好玩一番才不亏。”

    她或轻或重地拉扯那绳索,黎穆便随着她的动作发细碎难耐的音。其实若是用红绸缎,视觉效果会更加,可却不如粝的绳索带来的反应有趣。

    黎穆幽幽看了她一,他面染薄红,一也看不人前疏离稳重的样,“臣自然是——怕极了。可臣的主人百般迫要我如此穿,却又将我一个人扔在那虎狼环伺之地。臣胆战心惊却也不敢不从,否则安知她又要如何折辱于我?”

    ……这就是她不喜的原因了,住在栖梧殿里,她总是容易想起母后。可换一个住?呵,她何必搬去便宜外人?

    这一副绳衣仅在躯上缠绕,并未束缚手臂和双,表面上并不影响任何正常活动,实则却无时无刻不肤,带来细微却连绵的刺激。

    靖安一时分不清自己遗忘了什么,意识声:“和椿,什么时辰了……”

    她盯着人怔了几瞬,记忆才慢慢回笼:哦,她好像不是栖梧殿里无忧无虑的小安国了;她是靖安公主,前是她刚刚拐回家的驸

    绳索在叉成十字,将两边起伏,正中的尖也未被放过,被人细细抚至完全立后,又被尖利的夹毫不客气地亲吻。夹尾各坠着一段细细的银链,延伸至小腹,与另一条稍些的链相连,另一端则连接着在锁住的银环。三条链同样度正好,不会影响活动,但在直腰背时会带来轻微的拉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佩者它的存在

    “殿。”珠帘外传来脚步声,挑帘来的却不是想象中朝夕相的玩伴,而是个挑俊秀的青年。

    总之,这是一无伤大雅却格外磨人的束——靖安公主一想到以前在中无聊的日就大痛,自然要可着劲儿地 好好装扮自家驸,毕竟这可是既能避开检查、又把有趣的小玩意带的唯一途径。

    靖安一揭开他的衣服,笑欣赏自己的杰作。细细的红绳衬着他一白皙的,果然惊艳——正合她在阵前第一见到黎穆时的想象。

    他听见靖安轻轻笑了:“黎公,你什么呢?”

    黎穆只当自己没听来,将在凤仪听来的话重复了一遍。

    “咳。”说起这个,靖安公主难免有心虚。被父皇单独叫走非她所料,但后来把人落在凤仪的确实是她,她绝对信任黎穆能应付得了周皇后,却完全忘记自己门前过的好事了。

    黎穆顺着她的力躺在她侧,有些无奈:“已经申时了,一会儿皇后要请您去用晚膳呢。”

    他今日穿了衫,从领到手腕包裹严实,发一丝不苟地束发冠,实在是稳重禁极了。

    午后的寝殿静谧一片,光被床纱遮挡大半,床榻间光线半明半昏,这样的环境里,只是最轻微的碰,也显得暧昧丛生。

    果然公主兴致缺缺,倒是对他这衣服更兴趣些,正专心致志解他的腰带。

    “公主……”他象征挣扎两,衣衫缠间了腕上一淤痕。靖安捉着他的手腕,沿着那昨夜被绳索束缚的痕迹轻轻挲,又一向上探索被衣衫覆住的分。

    只是被她碰一胳膊而已……黎穆有难堪,侧过脸去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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