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此心何诉(甜甜的结尾)(2/2)

    为什么黎穆是太呢?并不是因为他比他的嫡兄——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本的原因却是,黎王需要一个半的太,以彰显黎国变法之决心,令朝野、将士寒庶者甘心卖命:他优秀最好,就算不够优秀,也自有旁人替他“优秀”。

    而太殿还在继续,冷淡得不像是在谈论自己:“即便是现在,朝中未必没有人抱着类似的想法。便是父王…也只是需要摆求贤的姿态,让寒门庶士效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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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掌隶乖顺地任由她剥了最后一件蔽的衣衫,借机环住姑娘柔的腰,似乎想要借以汲取一丝温

    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

    过去的帝公主、如今的太妃不无遗憾:我怎么之前没发现呢?

    安国用手指不轻不重地蹂躏着黎太的双,听着对方压着嗓动听的轻,这样的讨好在帝台时她并不放在中,但放在这位太上就显得尤为可疑了。

    就算她中说得再如何天坠,毕竟也只是个亡国公主罢了,黎穆想要置她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

    但是安国听懂了,这两条路,前者是遇到危险时的替死鬼,后者……不提也罢,分明都是死路,哪里有半

    他埋首在安国肩上轻轻蹭了蹭,将间无端的一哽咽尽数掩盖在动时的息之:“求主人怜惜。”

    总不能……就因为昨晚她的那破事,这位太真的就动心了吧?她敢肯定这事不说放在黎穆那位嫡兄上,便是帝台、黎都、普天之任何一个有名姓的家族的公,被这样对待之后大抵对她都该是之恨了。

    “公主恐怕不知半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黎穆顿了顿,垂避开安国的注视。昔日帝天与王后鹣鲽,帝台除了唯二两位嫡脉外,安国连一个半妹都没有,对庶之说虽有所耳闻,却没亲见过,有些事肯定难以想象。“一般来说,能活到成年的半只有两条路:给嫡的公当侍卫,或者侍…人。”

    “殿这么合,妾实在有些惶恐。”

    他听见过去十年里只能在梦中忆起的熟悉嗓音,此刻又重新在耳畔响起,他到灵魂正颤栗着向那声音的主人臣服:“不准。”

    还是说,半们都这么好哄的?

    那句轻贱自辱的“侍妾”二字在嘴边转了几圈,终究不忍说来玷污了姑娘的耳朵,又生生咽了回去,换成了更糊的一句话。

    安国轻笑一声,手指挑开他上最后一系带:“送到我手上的隶,岂容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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