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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

    柳谧迟疑，那个音乐盒她有印象，日本产的，确实非常漂亮。家破时，这小东西自然也就不知所终。

    真正成行时已经是盛之景，四团锦簇，哪里都是意洋洋。刘锦扬暂时还在安城收押，一家人就把这次当成个短途的小旅行。

    他沉默了，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从你家拿走的时候鬼使神差，想有一天亲手再送给你，虽然也知这不大现实。那几年你杳无音信，我都以为你死了。有时候我会拿来听听。后来你真的回来了，那个音乐盒却是再也不能送去。一开始是觉得我等的那个柳谧已经不在了，现在，”他没有说去。

    柳谧知，她能的，就是倾听。

    柳谧明白过来了，“没廉耻，得空儿就傲。”

    到了安城的第二天，柳谧去见了刘锦扬。

    他没料到她会有这句，脸上的表几经变化，终于还是苦笑了，“你嘲笑我？”

    “我说，你们家当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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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了我爸的事，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我对他有歉意，但对你，”他停了来。

    柳谧只是笑了笑。

    “开开开，反正我说了也不算，开！”柳谧甩着手说，“你也不怕把你儿惯的只能享福、不能吃苦。”

    “叫《夜莺》。”

    她只能说，“我知你对我没恶意。”

    “我谢谢你在我刚回到安城时对我的善意。”

    □□去掉了他上的浮华，柳谧想，他本质上也不是个坏人，希望这一次能教育好他。

    他不在乎的坐，“没想到你会来。”

    “三那年我送了你一个音乐盒，那是你唯一收的我的东西，因为你不知是谁送的。也正因为你不知是谁送的，打开后的那惊喜，我现在还记得。”

    “你家事后，我去过，了你的房间，看它还在你的书架上，我就把它拿走了。这是我从你家拿走的唯一东西。现在它恐怕第二次面临没人的命运，也不知会落到谁手里。这几年，有时我会拿来听听。我就不明白你，这音乐有什么可听的？你非迷成那样？”

    “我到现在也不知那曲叫什么名字，叮叮当当的。”

    “成王败寇，这些也不必说。今天就是把你叫过来，看看你胜利的模样。早知你那女儿的份也真的就是女儿而已，这故事，也许是另一

    “前面那句。”

    他比以前消瘦了很多，猛的一看，柳谧生生之。直到他一笑，原来还是刘锦扬。

    “夜莺？原来是这样，只能晚上来。”

    他把她揽到怀里，“你要这样想：这么优秀的我，却执意的追求你，你的魅力太大了。”

    柳谧回吻了他，得意地笑了。

    柳谧叹了气，有忧心忡忡，“也不知怎么教育他才能让他像你一样，你们家当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

    “关他什么事？你要是真舍得让他吃苦，就不要让他总躺在你怀里。”

    “就是因为这是个短途旅行，”连浙说，“所以我们要开保姆车。”

    “我是实话实说。我大能够理解你的想法，虽然我不赞同你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