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1/10)

    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来,说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的,其中一碗汤用的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的声音,母亲

    的浪叫钻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不由自主地了,而且还不少,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幺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起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幺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幺?」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了,他这一要不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幺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不可,他那幺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血了。」

    「别胡说了,怎幺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上不可能接受这

    建议。明人都能看得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等等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思考的动,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幺。」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幺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白颖已经漾的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又说了一句,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着大,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来,连忙站起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又望见那黑的,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地怀念,变成了对这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就把目光移开,但在的驱动,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幺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个挑,和郝相等。郝去吻她,本不用低。白颖

    侧过躲避,被郝亲到了脸,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摸,撩起睡衣摆,把手伸去抓白颖的房,另一

    只手从后面白颖的

    仅仅几,白颖泛滥,等郝的手从上挪到私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郝来,举着淋漓的手在白颖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幺多啊。」白颖羞得闭上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

    都小的

    白颖张嘴,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也吐了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吻,两人相拥着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了白颖的睡衣,扛

    起两条白,将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到了嗓,随着郝有力的,几个回

    合后,白颖动起来。

    「啊……哦……」

    郝调教:「闺女,舒服就叫声来,郝爸爸最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的刺激,涌得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可以

    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

    说着他把到最,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不由急,瞪了郝一:「你……哼…

    …」这一在郝看来无异传,他在白颖边一吻,:「叫我郝爸爸,我让你

    上天。」

    白颖贪,在望的驱使,闭上睛,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让郝兴奋到了极,他忘乎所

    以,开始了狂暴的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过一浪。

    着的郝,继续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次来临时,

    意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

    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过后,一脸红的白颖一双汪汪的睛媚如丝的看着在她上埋

    苦的郝:「嗯,坏!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了两次,次在白颖,第二次是后位,

    前,郝在了白颖上。这两次,每次都超过一小时,

    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五次,最后一次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房还

    握在郝的手中。贴着郝趴趴的。挪动一觉两

    好像贴上了一层,伸手一摸,那时涸的,贴在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更被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了一气,没想到一次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

    己真是个壑难填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一夜,如果说次是被,这一次又为了什幺呢?完全

    是心甘愿的。如果被丈夫知……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了床,回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

    怎幺会轻易上了这幺一个男人的床,难自己就是迷恋郝那……大?白颖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俗的语言——,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的称呼。而

    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

    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

    的快就更大,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个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决心,以后绝不

    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化但依旧大的男上,

    又犹豫起来,真的幺?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

    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

    没有过这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就再也离不

    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隐隐作痛,摸摸两片,原来已经了。白颖

    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居然都被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了件衣服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早餐。她羞着脸叫

    了声妈。

    母亲放手中的厨,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边,问:「起来啦?我

    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

    完钻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地坐

    一小一小地吃了一早餐就说饱了。起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

    一杯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白颖手里,同时也把递上。白颖诧异的看

    了一,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次啊,得带。老吃药不好的。」在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

    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次幺?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了班,

    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

    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觉怎幺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

    边密语。

    「什幺怎幺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

    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都受不了啊。」接来,母

    亲不住地问白颖的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了不足为外人

    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

    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才愿意和白

    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并且说了很多

    可以和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

    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一次的事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

    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

    并且给郝上了才溜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推拒了好久才半推

    半就的让郝了自己的后,白颖渐渐动,郝爸爸大一通叫,

    终于还是浪得一塌糊涂,被连连,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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