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孽】(1/10)

    

    (一)

    又是一个周末,这个周末可能是有史以来我最张的一个。

    妈妈只上了半天班就回来了,这是她们的惯例,别人一周休息两天,她们是两天半。妈妈永远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她一生最难忘、最耻辱的日,也没有发现我光背后的念。

    「妈妈,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我仗着喝了几啤酒,一双睛火一般的在妈妈脸颊上扫来扫去。

    可能目光太炙了,妈妈有些不自在,「别瞎说,等你以后成家立业了我们自然要分开的,到时候你经常来看看我,妈就满足……」

    「……不……不……我永远也不要和妈妈分开,永远……」渐渐有些大了。

    赤的表白让妈妈动之余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么了,尽在这胡说八。」妈妈疑惑的看着我,呆了一呆还是起淋浴去了。

    我不敢待在客厅,怕一时冲动来个霸王上弓闹得不可收拾。

    走了卧室打开监视,心中充满矛盾,一方面充满兴奋与期待,另一方面又怕事理不好留难以挽回的后果。

    我曾经想过在妈妈昏迷中一品她的香泽,事后天知地知我知唯独妈妈不知,但又觉得这不是人过的,我需要面对面的

    胡思想中妈妈已经卧室,荧光屏上那个熟悉的影坐在梳妆台前,抬手将杯中的一饮而尽。离敷在面发上的巾还未取就歪倒在床上。我知,药效发作了……

    仔细关好窗帘,我将妈妈的抱正,这是我次接妈妈的,尽隔着衣却激动得手心发颤。妈妈浑得像一团泥,肌肤上还有汽,和衣服沾在一块。

    脱掉妈妈的衣费尽我九二虎之力,渴望了那么,妈妈的胴终于展现在我面前。

    除了三角罩外妈妈全,肌肤时间没有日光照晒白得耀孔细小得看不清楚,妈妈吃蔬菜,分充沛显得灵灵的又

    材稍显丰腻,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着肌,富有光泽和弹极佳。

    尽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坏了匀称,但纠缠在一起的一双玉还是激起无限的兽上就要侵犯妈妈的躯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略一迟疑,我还是定了最后的决心。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来呢?

    我用早就准备好的柔布带将妈妈的手腕、脚腕拉开分别捆在床床尾。此刻的妈妈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固定好手脚后我又拿一个黑罩蒙住妈妈的双,我不敢在妈妈的侵犯她,嘴里也系上一布条。

    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居然控制着尽量不碰她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切停当后我才发现由于惊慌失措没有把妈妈的褪掉,很简单的过程我了很时间。

    再解开脚腕的布条褪去恐怕时间来不及了,一切听天由命吧,谁知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妈妈的躯动了动,可能药效快要过了。事已至此,想不也来不及了。

    我忽然镇定来,将自己的衣除去,爬上妈妈的躯。手掌游走在妈妈的小腹,肌肤是那样的白,我的手掌显得又黑又

    「……唔……」妈妈好像咙吞咽了一往旁边扭了扭。

    过妈妈的大侧,又沿着一路往上游走,妈妈消瘦的香肩落我无数的吻。

    锁骨突起,别有风韵。到妈妈脖的时候明显到妈妈的反应,看来妈妈正在沉睡中醒来。那盘录像带我研究了无数个昼夜,妈妈脖方也属区。

    轻轻撕咬着妈妈的耳朵,明显传递过来。红顺着耳朵一直延伸到脖颈,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有力,咙里发糊的声音,也许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吧!

    我的手指移到隆起的,隔着轻轻妈妈的那条细。「…呃…」妈妈电一般尽力扭在一边,看来基本清醒了。

    不得不到说话的时候了,我前倾爬在妈妈峰上,嘴凑到她耳边:「妈妈,是我!别怕,没有其他人……」妈妈剧烈的扭着颅,似乎想把嘴上的布条挣开。

    但这是徒劳的举动,「妈妈,原谅我,我想你的好久了,我只想好好你……你本想像不到我有多么你……」

    妈妈激动的把尽力起,想把我掀她的

    尽手脚被捆住却还有那么大力气,我明白药效彻底过了。「妈妈,别生气,别动!我不想这样的,可我忍不住……你的对我是那么的诱惑……妈妈,我受不了这诱惑,你……就成全儿一次吧……就一次……」

    我的话语已经带了哭腔,这不是装来的,多年以后我依然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会特别想哭。

    妈妈丝毫没有被打动,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反抗。

    可惜四肢被固定得很稳,没有一丝着力的地方。咙里冒的一些声音近乎咆哮。

    想就这么取得妈妈的合是本不现实的,我唯一的期望完全寄托在一步的动作中,也许既成事实后……

    颤抖的手指从妈妈背后钻过去搭在罩带上,不知为什么妈妈将罩系得很,勒在光的背脊,扣竟然陷里。

    妈妈顽的闪躲着,费了好大劲才解开带,随着带的松脱。

    啊,妈妈的房!那一对丰满、、圆翘的房如同一对白鸽腾越在我面前。

    白、光峰随着妈妈轻微的息颤动着,小巧的如两粒熟透了引人垂涎。

    久以来一直憧憬的妈妈丰满、圆翘、房,终于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就是在我还是婴儿时哺过我的妈妈的房!如今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早已忘记了幼儿时,房的模样。现在我看到只是一对的,充满的成熟、艳的房。

    我微微抖动的手指摸上了妈妈那一对白、光、丰腴、、圆翘的峰。

    如同电般,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妈妈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我的双手摸着妈妈双,手指轻轻地着:

    「啊!妈妈的房真……」我忘我的赞着,一时忘记了本没有征求妈妈的同意。

    这么饱满的房偏要用小一号的罩围困住,也不知妈妈于什么目的。要不是今天我行将她们解放,真是太冤枉了。

    趴在妈妈的几近赤上,我把脸埋在妈妈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丰满、柔、颤巍巍、白峰。

    我的嘴着那陷的壕,从房的向上吻而去。我的尖在妈妈那如熟透了般饱满的的暗红的上环绕着,不时地那对饱满的

    真没有到曾经哺过我的妈妈的房竟也会如些,也许是有近二十年没有哺的缘故吧,妈妈的房如同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

    此时的妈妈已经无法克制住那压抑了许久的急促的息声和声。我贪婪地张开嘴,把妈妈的嘴里,着圆溜溜的着、着、裹着。

    妈妈的房是仅次于区,早在录像里研究过了,我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妈妈房的抚。

    我张大嘴贪婪的将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搓另一只尖。

    裹着,妈妈的挣扎依然那么有力,但显得很凌。时而挣扎时而将起,却没有往两边试图挣脱。

    妈妈咙里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弱,鼻息倒重多了。我心狂喜,怕就怕我努力工作,而妈妈的却一也不肯接受。如今既然有了反应,总是好事一桩吧?

    刚才尚存的一丝恐惧完全消除了,我将稍微挪开,嘴里还,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妈妈的禁地。妈妈双被分开固定住,无法闭合,任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三角

    不一会就妈妈有了一片,顺着的张开凹去一条,而我的手指就在着细反复

    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也许并不能说放弃,而是全心投抵制念的战斗中。我的胆又大了几分,脱离妈妈的躯一直往移动,直到嘴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我把脸贴在妈妈被窄小的三角包裹着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隔着薄薄的丝,我到她的温度,受到她浑在颤栗。

    妈妈三角的底透了,不知是汗,还是被妈妈从的。我被大自然这的造地迷醉了,我吻着她光洁的大和浑圆、腴的丰

    我将妈妈那薄薄丝三角拨在一边,妈妈的整个完全暴来,上已经有很多,越发显得异常。这时一个艳、成熟、丰腴、就全裎在我的前。

    这是我在睡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妈妈的赤。洁白、光的双间,密、油亮、乌黑的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的、暗红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心般的——我就是从这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的上方,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

    我欣赏着,赞叹着,仿佛故地重游,忍不住把脸埋妈妈的间,任蓬松的着我的脸,着成熟、的女人所特有的、醉人的香,我用了她密的,吻着微隆的阜,吻厚、的大,用尖分开漉漉的小,这曾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所必需经过的门。吻着小巧如豆蔻的

    那一刻妈妈的颤,鼻息骤然加重。上顺着柔舐起来。

    妈妈那小巧的被我吻起来,我于是又把妈妈的里,轻轻搅刮着那带有褶皱的——这是我十八年来到世界上的通

    我捧着妈妈白、光洁、的丰尽可能地用力探妈妈的里,着她。妈妈的真是奇妙——又带有褶皱(后来我才听说,大凡是女都天生是这样的)。

    从妈妈的已像溪潺潺而,妈妈全如同电般震颤着,意识地弯起圆洁白的大,把丰腴的抬得更,这样我更能彻底地吻她的

    「……嗯……」妈妈终于发了我期待已久的。这时妈妈的已经充血起,如同豆蔻般玲珑,我非常轻巧的在嘴里,生怕用力过猛会引起妈妈的疼痛。

    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栗,从妈妈的,把她的、粘糊糊的,得我满脸、满嘴,那一顺着会门,在雪白、映衬,那小巧、暗红门如苞待放的淡紫,让人心醉。啊,这是妈妈

    妈妈的念在我的挑逗终于激发,上次她自的录像帮了大忙。要不是我事先研究过她的区域,费了很多功夫刺激房的话,妈妈不会那么快就状态。

    一阵比一阵凶猛大量涌。先是混浊然后清澈,先是粘稠然后稀薄。是该的时候了,很快我就将用将妈妈彻底征服,成为我的母亲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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