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虎(1/2)

    披宽松衣,衣是象征地位低级的浅灰,两侧各有一条,由摆向上裂开直至腰侧,腰间的系带可有可无,最多是男用来展示段的辅助,系带一系上,衣便有了布料错形成的领,说是领,其实这样宽大的布料,也挡不住里面的,加上砍袖的设计,一弯腰,就能在布料垂来的时候,看见一大半男的材,而且这些都是加大码的,本没法好好挂在肩上,大多数时候一边布料落肩大半肌。

    即使在冬天,也是不能增加衣服的,这是给嫖客的视觉服务。

    虽然都要求不准遮住,但是面要求是要包的,只有付了钱才能看到。

    大家为了不沦落到当娼男,都穿上了系带式的,两边只有一条细绳系着,轻轻一拉就能脱,中间的布料也是薄薄一片,包裹着所有官,一不小心就会来。

    而娼男的大多数是赤的,免费给嫖客看面的,让嫖客对他们更有兴趣。

    不过即使如此,嫖客们对娼男的依旧没什么兴致,娼男往往活不好或者起来挣扎太多,所以除非没有钱,否则都会选一个遮住面的共度良宵。

    斑鬣本来以为自己变成娼男后会像第一次一样每天承受无数嫖客的,事实上来之后,安排过来的嫖客有时候一大群,有时候几天没有一个,大多数是一个嫖客,像群盛宴,开一次得不少钱,低层的是没法支付的。

    即使开了,像斑鬣和大逵那样的等级,有时候连屋的机会都没有,被安排去了,也只是在旁边给人端茶倒

    宴会一般是阶层混得不错的类型来开,娼男没有资格去的宴会。

    宴会在晚上八半左右开始,一直开到第二天太升起,期间娼男不能随意走动,只能站在一旁等所有嫖客离开才能开始收拾残羹剩饭。

    宴会的屋觥筹错,喧闹无比,斑鬣站在后厨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大笑声。

    他弯腰提起四箱酒,走向宴会屋。

    穿过走廊的时候,月光洒在木制地板上,小池边上的树被风得摇晃,落不少,斑鬣抬,望向远居住的塔,塔尖上那里有一盏红灯,一闪一闪的,像一只睛,默默凝视着街。

    打开门,扑面而来一酒气,昏黄的灯光里,大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张开壮结实的大,或跪趴在,或跨坐在上,声笑语里,嫖客们面红耳赤,抱着啾啾他们的肌,掐他们的大,让他们犷的嗓音发而浪的叫。

    们绷,缩,嘴对着们的又嘬,使解数让嫖客们对自己满意。

    衣服早就被撕开丢到一边,系带里。

    斑鬣关上门,弯腰把四箱酒放在地上,大逵急匆匆地打开箱:“他们开始玩醉游戏了,希望老虎扛久一。”

    斑鬣望向嫖客中央,那个被包围的男人背对着斑鬣,只能看见是个短黑发茬的男人,声音洪亮,跟嫖客不停嚷嚷再来再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那个人就是老虎,单名一个虎字,年龄跟他比斑鬣还大一些,大概三四十岁左右,所以大家喊他老虎,与不少嫖客都是旧识,个脆,是个千杯不醉的酒鬼。

    “你,过来。”

    斑鬣赶拿着酒瓶过去。

    嫖客坐在位置上,喝得满脸通红,举着酒杯打酒嗝。

    斑鬣站在一旁,弯腰倒酒,衣服布料垂,里面的光一览无余。

    嫖客的视线火辣辣地盯着衣服里面。

    毫无意外地,果然立刻有一只手摸了上去。

    嫖客手指不停搓,斑鬣不能动,只能勉笑着,尽量不要让自己一脚踹开嫖客,免得又要去刑房被那些药难耐,连续一星期没有就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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