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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函再次睁开睛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客房里没有灯,只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影影绰绰地洒屋。
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方景函还有些迷糊,只觉得上洋洋的,全经络舒畅,有说不的舒适。恍惚间听到耳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呼声,他抬看去,发现自己竟躺在徒弟的臂弯里。
杜迁睡相很不好,胳膊和大大咧咧地压在方景函上,将他牢牢锁,宛如一护的野兽。两个材大的男人缩在一张小床上着实有些拥挤,虽然杜迁与方景函相仿,但此时因姿势的原因,方景函的脸几乎是贴杜迁的,雄躯传来的度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将人推开还是就这样沉默去。
如此暧昧的密相连让昨日的记忆慢慢复苏,屈辱和酸涩也在第一时间涌上心。方景函自小便沉迷修炼,可以说是清心寡,自然对床笫之事漠不关心也敬而远之。如今他已为人师表,本应以作则,教导杜迁心无旁骛地节修炼,可昨天他却在徒弟大张双,发不像话的声音,被杜迁时竟还产生了髓知味的快,当真是愧对心。
方景函神复杂地凝视着杜迁,这个让他心了几十年的徒弟虽然向来喜与他作对,但昨天之事却不能怪他,归结底杜迁也是为了救自己这个在关键时刻掉链的师父才受毒。只是现在他已被炼化为炉鼎,不知这个叛逆的小徒儿会怎么折磨自己,怕是会将这些年来因为严苛教而受的苦加倍奉还吧。
方景函叹了气,心想自己也许命里便该有此一遭,若不是他早年间教无方,以杜迁的天赋早就应该成为年轻有为的金丹修士。思及此,方景函忽然想起杜迁在与修对峙时展现的窍期修为,之前被行压的疑惑顿时涌上心。
他本想叫醒杜迁,但刚要张便看到杜迁眉峰锁一脸倦容。方景函双犹豫不决地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决定等杜迁醒来后再问。然而与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实在是让他脸上发,他轻轻地抬了抬想要先将杜迁压在自己上的大支开,可刚一有动作便被从不可言说之传来的剧痛惊得“嘶”了一声。
杜迁闻声睁开:“师父?”一睡醒就看到师父被疼得表扭曲,杜迁立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捂得乎乎的师父,规规矩矩地了床,然后委屈地跪在地上看着床上之人,虽然一言不发但神中满是乞求原谅的光芒。
方景函倒是很久没见过杜迁这样的表了,记忆里杜迁刚上山那阵,因不懂门派规矩常常闯大大小小的祸事,每次要被掌门师兄抓去受罚时,便会用这般神看着他,那时自己也是刚收徒,每每看到那可怜兮兮的神就会心,于是便让杜迁求饶的小伎俩屡试不。后来杜迁不再对他这样生动的神了,每次面对自己时,杜迁的一言一行都颇为得,只不过方景函能受到那只是奉违、笑里藏刀,却不知徒弟的态度转变从何而起,只能背地里怅然若失。
如今看到杜迁与少时相仿的神,方景函心里倒是多了分意。
他忍着的剧痛坐起来,开安:“为师明白你昨日只是中了毒才会有不敬之举,起来吧。”
杜迁心想,其实在毒解开后,他还是了些不好的事于是,虽然得到了师父的原谅,但他中乞求原谅的光芒更甚,让方景函产生了杜迁后有一条来回摇晃的狗尾的错觉。
方景函心中有些哭笑不得,见杜迁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便加重了些语气:“这么快便又听不为师的话了吗?”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人就噌的一站了起来,然后双手背在后面一副扭扭的样,好半天才吐几个字,“徒儿愧对师父教诲。”
方景函摇了摇,温声:“这并非你的过错,无需再自责,倒是你上的毒是否已彻底化解?”
“徒儿并无大碍。”听闻师父不但没有责怪,反倒无比关心自己的状况,杜迁心里雀跃的小鸟已经开始引吭歌,声音也激动得有些发颤。
方景函以为他还是怕自己怪罪才会语气怪异,便转移了话题,顺势将心中的疑问:“你之前与修对峙时的窍期修为是怎么回事?可是使了什么伤的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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