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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握着大白兔，兴奋地：“天天向上！”

    心理年龄30＋，却苦地要和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在一个教室里上课，小板要坐直，小手要背在后，说话要举手——还必须得举右手！上课的时候不许说话不许动，课的时候要排队教室，第二节课课间的时候学校给发课间餐——一人一块油炸糕。上课的时候要大声地跟着老师念：“啊，喔，噢，咿，呜，吁……1＋1=2……小燕，穿衣，年年天来这里……”

    墨洁握着弟弟的小手，骄傲地往家走，现在弟弟也是小学生了，虽然还只是学前班，但是学的容和一年级的差不多（也就是说，墨北要把同样的容学两年……）

    墨洁给小姑娘一块大白兔糖：“要跟我弟弟一起好好学学天天向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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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站一排，女生站一排，排好队。大小个儿，小个儿在前。哎那个小胖，小小往小姑娘堆儿里挤什么？啊？你也是小姑娘？发剃这么短……”学前班的年轻女老师在教室前指挥着这群无组织无纪律的小孩儿，齐眉刘海儿汗成络儿，嗓都快喊哑了。

    墨北想临阵脱逃，可是齐刘海儿老师没给他这机会，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将他推教室：“顺序坐啊，不许串座儿。”

    墨向很烦恼地看着儿，孙丽萍乐得都快从沙发上掉去了。

    墨洁自告奋勇地要替爸爸和弟弟解决难题：“我替弟弟背书，我记好！”

    孙丽萍：“我说她要检查呢。”

    墨向：“……儿啊，要不，你还是背几段吧？就当应付你妈了。”

    尼玛，燕是黑白的！

    中午放学的时候，已经上三年级的墨洁来接弟弟，跟墨北同桌的小胖姑娘很羡慕：“这是你呀？三年级的呀？好厉害！”

    墨北：“爸，人要有原则。”

    墨向穿着的确良的白衬衫和黑，虽然是很普通的打扮，但因为材比例实在太好，在一群家中间显得格外玉树临风，惹得不少年轻的女老师和妈妈们都偷偷看他。墨向错误领会了儿的求助神，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向墨北作了个“加油”的手势。

    小孩们有的乖巧听话，老师怎么指挥就怎么；还有的人来疯，在队伍里推来搡去窜来窜去，跟只小猴似的。不时听到有小孩尖叫：“阿姨！他揪我小辫儿！”“不能叫阿姨，我妈说了要叫老师！老师！”“我要！”“妈，我要回家！”“呜哇哇哇！”

    墨向：“我会跟她说替她查。”

    后来墨北把这《十万个为什么》放到墨洁房间去了，孙丽华以为他年纪太小看不懂，倒也没有说什么。

    墨北一个涨成两个大，觉自己陷了一个由尖锐音波构成的旋涡，他求助地将目光投向不远笑眯眯看着他的墨向。

    孙丽萍：“万一我哪天兴致来了，让小北在同事面前背几段，炫耀炫耀呢？”

    墨北心想，等你九岁的时候也会这么厉害的……如果你不留级的话。

    ☆、7、学前班

    趁着孙丽华去厨房烧，墨向说：“别听你妈的，你兴趣的容自然就能记住，不兴趣的，现在也没必要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