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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往事是前世楠哥都没有说过的，墨北听得神，问：“后来怎么解决的？”

    龚小柏跺了跺脚，“脚底的路，是自个儿走来的，走成什么样我都不后悔。”

    墨北沉默了一会儿，说：“还记得那天咱们讨论女人该有自己的事业么？当家主妇，困守在一个小家里，界会变得狭窄。其实，这云边市也可以看成是一个大房，人待在这里面，似乎是觉得空间大的，见的人多，知的事也不少。可拿云边跟整个省来比呢？拿云边跟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来比呢？拿云边跟整个中国来比呢？我们现在能看到的世界还是太小了。我希望你去圳，不仅是因为以你的能力在那里能有所作为，还因为圳连接着香港，会有很多你想像不到的资讯传递过来，帮助你开拓界，增广见闻。有机会你还可以亲自去香港看看，以后还可以国去别的国家看看。走的路多了，你想的事也就不一样了。”

    对于拥有大直觉的龚小柏，墨北很无力，他不可能装成个先知来告诉龚小柏会被杀，说自己是寄希望于让龚小柏离开云边市好改变前生的轨迹。

    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都有可能在发展中再产生无数可能。

    龚小柏一个嘲讽的笑容：“我跟小楠一人一把菜刀，冲着来闹事的人砍一气。的怕的，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与其让人拿我们当柿，不如豁去这条命了。谁来我们就砍谁，来几次砍几次。这么闹了两回，对方也就歇气儿了。打那之后，我就开始混社会了，我知我越是混得有名气，兄弟越多，就越没人敢欺负我和小楠。”

    比如在日本电影《大逃杀》中，所有的学生都被置放在一个同样的境：在荒岛之上自相残杀，最后只能活来一个。然而，不同的格让每个人的反应和选择都不一样，有的吓破了胆，有的被唤醒了勇气，有的把杀戮当成一场游戏，有的谁都不敢信任，有的却想要拯救同学，有的选择了杀人，有的却选择了自杀……

    其实，墨北说“本来无意手你的命运”是真心话。他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去改变别人的命运，一个人之所以会活成这样而不是那样，一方面是基于很多偶然因素，另一方面也是基于本的格、智商，而这个人因素才是最难改变的。所以对于龚小柏的命运能否改变，他是一把握都没有。

    如果这些学生也和墨北一样重生，在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的前提，他们或许会不一样的选择，但这选择是否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呢？

    比如，某人可以避开上次死亡的地，提防上次杀他的那个人，甚至提前手杀掉对方，但是他能避开其他想杀他的人吗？再比如，某人可以放弃自杀，选择抗争，但他是否一定有勇气持到最后，又是否一定有智慧保住命呢？

    龚小柏有些迷茫地看着墨北，过了半晌，轻轻笑了一声：“小北，你说得有理的，可我怎么总觉得你还有话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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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龚小柏真的去了圳，墨北也不能肯定他就一定不会死。或许就像《死神来了》一样，避开这一次，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