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子纯qing攻(并不)(2/2)

    “嘶”袋,刘疏得浑一哆嗦。他今日是一回,不想这么快,便立即推开容正的,扣住容正的手腕,“可以了。”

    刘疏将脱的衣袍给另一人,着里衣迈上床榻,他之前从未与人,只大约知如何去,跪坐在容正后掏随便,便往容正去。

    刘疏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形:年约十七八的少年微僵,跪趴在床榻上,他四肢修,覆着薄薄的肌,肌肤却因无而亮白如瓷,兼有男刚与女的柔,而在他的后,三的手指正于他间缓缓,带的药膏染脏白皙的,看起来意外地靡诱人。

    为避免重蹈覆辙,容正竭力张开后,然后一手掰开自己的,一手握着太向自己送去。

    容正微微松气,跪着转过,规矩地垂面对太。他不敢抬看太的脸,也不敢细看太,直接双手捧住那沉甸甸的,小心翼翼地上动起来。

    那胀大后,容正又腾一手合着底端的袋,这两个球是容正如今没有的东西,着他竟有些不释手,甚至忍不住低将之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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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正看起来与寻常男无异,嗓音却似童般清亮,刘疏闻声一顿,倒是面不改,默默放手撤

    容正不擅房中术,正心忐忑,太不能成事,更跟着着急。但见房人皆垂目而立,并无上前相助之意,容正只能:“殿,请容服侍。”

    容正同大多数宦官一样,不满十岁就净本不曾会床笫之,他将在榻上伺候太视为差事之一,并不以此为耻,但奇怪的是一同受训的五人中,其他四人都渐渐能摆那副柔媚骨的模样,活儿也皆是极好,唯有容正依然跟块木似的,怎么教都不会。

    容正会意,放开太,转过重新跪爬在太前。

    容正向来对此颇为苦恼,他觉得自己不够好,不成为太的近侍。

    刘疏见此景呼,大步走上前解开衣袍,那为容正准备的人见状手指去容正上的药膏,随即起退

    而此时此刻,容正就在尽全力施展自己唯一的本领。他在搓的同时注意着太的呼,很快找到太最喜的力,此后一直保持于此,只偶尔加重力其不意地刺激一

    不够,又太小,刘疏尝试数回都未

    可无论容正如何努力,依然貌不众,腰不,叫声也不柔媚,在诸多取悦男人的法中他能拿得手的就只有手与,因为使用这两者的关键在于控制力,容正是武考名,更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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