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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嘉握住了祝哀放在她腰侧的手掌，祝哀在她后低低的一声，似乎是在笑。

    祝哀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沈清嘉听得鼻酸涩，回过去抱住她纤细柔的腰肢。

    “对于我来说，可能末世以前的日更像末世。”沈清嘉听到后的人这样说。

    “即使祝家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但也无时无刻有人加祝家，这里面天才怪疯太多太多，即使没有这场从天而降的陨石雨，我也觉得这个世界早晚也会被他们毁灭。”

    “那……你父亲呢？”

    “他们妄想从基因里改变凡人的羸弱，妄想创造人工神明。他们实验了近百年，没想到却还不如一场陨石雨来得用。”

    祝哀端然坐稳，一只手抓住黑背上的羽，另一只手扶在沈清嘉腰侧，以防她一个不慎从空摔去。劲的风声呼呼作响，她的心却是平静安稳。

    她抬起来，眶微微，声音却不小，“我在这茫茫人海遇见你，你我相依为命相依相存，我

    “我说这些给你听，不是要你怜悯我同我心疼我，我只是想要你知一个真真实实的祝哀。”祝哀声音清澈明快。

    沈清嘉抱着她更了一，过了片刻，才低低：“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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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嘉沉默了一，“你妈妈呢？”

    “祝家与其说是一个家族，不如说是一个屠宰场，里面每天死的人不可计数，弱的人是被屠宰的牲畜，的人成为手握屠刀的屠夫。能够活来的人还要接受许多实验，往血里注不知名的基因药剂，劈开大脑……在末世的前一星期，他们甚至想要把我的血的一半换成钢铁，他们觉得这样能让我的个人杀伤力提升百分之二十。”

    “祝家，已经没有正常人了。”

    沈清嘉张开双臂，半闭上，享受着劲风洗面的快觉，“真没想到在末世里，我们还能过得这样快活。”

    两人的秘密基地已经在不远的地方可以看得见，黑收敛翅膀停在地上，祝哀抱着沈清嘉落地面。

    “他和很多女人有很多女，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我也很多年没见过他……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他什么样了。”

    消灭完此的丧尸，天渐白，两人坐在黑的背上在天空上穿驰而过。

    祝哀抵在她肩膀上，“那个时候，祝家虽然没有丧尸，但我睛能够看到的东西全都要比丧尸可怕……丧尸只想要我死，但那些人却是要我生不如死。”

    沈清嘉立即竖起耳朵，前世听说祝哀的名字时她已经是名满天的王大人，人们畏惧她尊崇她厌恶她仇恨她，除此之外对她早年的坎坷经历并不关心。王大人的过去像是迷雾一样无人得知也无人敢去探听，沈清嘉也不过是像那时的无数路人一样，对她的泛泛了解，除了端大气上档次之外，就是狂拽酷炫龙傲天。

    “母亲很早就去世了。”

    末世以来鲜血和死亡随可见，无时无刻都要和丧尸生死搏斗，很多时候祝哀都闻得到死神袍角的味，但她却不觉得辛苦。总觉得只要沈清嘉在她边，生也好，死也罢，都是可以安心陪她一起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