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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迁突然觉得腹上被什么的东西住,视线往一扫发现原来是方景函受不住后被逗,已悄然立。杜迁心想这可有些麻烦,万一让方景函再一次在这里,没两这就要浑浊了。于是他伸手握住了方景函的的,用拇指堵住了铃呼之的。
看来定咒是已经解除了,杜迁心想。
如若说杜迁原对那一夜的方景函只有畏惧的话,如今的杜迁再一次回忆起师父当年叱咤风云的英姿,脑里便只剩崇敬和心疼。那一战之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方景函经历了多少磨难才仅靠一年时间就恢复了昔日的修为。
杜迁将方景函的往怀里拢了拢,两手握住他的膝窝将他的双抬起,褪去了鞋袜。沉的目光沿着莹白圆的脚趾向上去,笔的小、略微泛着浅粉的膝盖以及被亵遮住的大。杜迁皱了皱眉,很没耐心的把遮住自己视线的亵也褪了去。
将怀中人缓缓放温度适中的里之后,杜迁也小心翼翼地钻了浴桶。这浴桶果然还是不太适合给两个人使用,才刚一去,杜迁就到了一阵压迫,他和方景函两人现在是前贴前,双叉着,彼此之间包裹着对方,他明显受到方景函前首与自己相互磨蹭的。
“唔”昏睡中的方景函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
手指因为有的,很容易就了温的小,随着后异的,方景函不由一颤,呼也变得急促了许多。杜迁先是一惊,看到对方只是本能反应并未苏醒后才松了气。他安抚地伸胳膊将方景函搂怀中,单手抚摸着方景函的背脊。然而被夹在的另一只手则没有这么好说话,两手指放肆地在后搅动,指和中指时而着向两边拓开,时而贴着上磨蹭,当手指碾过某个特定的一之时,方景函浑发颤地便会轻声。
杜迁觉得这样去肯定没法专心致志地帮两人沐浴,于是便想往后退一退,结果浴桶狭小的空间压就没给他这个机会,两人背后都贴着浴桶固的木板,可以说是退无可退。反倒是杜迁这一番折腾,把自己的也贴上了方景函的。
方景函挣扎的幅度并不大,不禁没能挣脱杜迁的手,反倒是让的手指又被吞去了几分。手指了更更的地方,然而里残留的粘腻反倒更甚,看来杜迁去的每一波都被小自发地吞了最。
抱着光溜溜的方景函,杜迁心中的满足简直要溢了来,他觉得方景函的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无比顺。前世他因为工作繁忙,每天都熬夜到肾虚,只能在一个个寂寞的夜晚对着终端上成人动作大片里的敬业演员们打炮,虽然杜迁对那些演员们抱有极的敬意,但客观上来讲,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比方景函的更加和他胃。
不行,说好的洗澡怎么能先把脏!杜迁在心中怒斥自己了一通,然后再三告诫自己赶正事儿。
杜迁的脸上一丝僵的笑意,对于天生面的杜迁而言,这诡异的笑容代表他现在心无比雀跃。
调戏师父固然好玩,但杜迁怕玩久了容易上瘾,如果最后害师父着凉岂不是乐极生悲了。于是他三五除二地把方景函上的衣扒了个一二净,连束发的丝带也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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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谓的正事儿其实也并不正经。
未经人事的地垂卧在两条光洁的大之间,看上去颇有几分任君享用的温顺之。杜迁不自禁用手轻弹了一低垂的端,被指甲蹭到的一刹那,怀里的人条件反地抖了一。
杜迁的手顺着方景函的弧线一路,摸索到了略微有些红的。昨天这个地方明明被自己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今天却又恢复了窄小致的模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用来这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