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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杜迁继承了原记忆的那一刻开始,与方景函近百年朝夕相滴滴就如同一本刻在脑海中的竹简,看似是一属于他人的故事实则每每追溯都让杜迁刻骨铭心。回放记忆时的觉就像是在透过牢房的铁栅栏窥视着外界的五彩缤纷,杜迁看到方景函有时是苍山门上人人敬仰的慎元真人,有时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有时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为不成的徒弟碎了心的平凡辈,这般千姿百态集中在一人上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记忆里每一幕的方景函都拥有杜迁所渴求的一切好。

    但是,每当杜迁想要伸手去碰画面里那个放光的人时,他都会绝望地想起自己只是被关在原躯壳里的囚徒。

    无论怎么挣扎着从牢狱里伸手、探,他和方景函的过去都不会有任何集,所以杜迁将冲牢笼的希望寄托在他的未来。

    他的未来又会是什么样的?

    杜迁脑中曾有无数设想,在那些想象中的场景里无一例外都有方景函的影,他们时而牵着手,时而亲吻,时而相拥在床榻。纵使上辈是陈年男的杜迁也清楚地意识到他到底想要什么。这份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违背理的,是疯狂的。但那又如何?杜迁心里的声音无比的定,在那冷冰冰的世界里活了三十年,他愿意为了这丝久违的温飞蛾扑火。

    然而现在,曾经好的幻想在刹那间支离破碎,杜迁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方景函只肯给他一个“方景函”本就不存在的未来。

    “师父,你永远都不明白徒儿在想什么。”无论是曾经的杜迁,还是现在的杜迁。

    “徒儿不学无术,心术不正,不思取,徒儿知错了。”杜迁中了邪似地喃喃着,然后不顾方景函一脸惊诧,抓住了他的臂弯将他推倒在床榻之上,“但师父不该抛徒儿,师父让徒儿心痛至此,是师父错了。”

    “杜迁,你要什么!?”方景函惊慌地想要起,然而立刻就被杜迁重重地推回床上,经历过激烈事的伴随着与床榻的撞击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让方景函眶都红了一圈。他的手此时被杜迁单手固定在,双则被杜迁用膝盖分开,如此不妙的姿势让方景函瞬间回忆起那些荒唐而可怕的画面。

    杜迁看他眶泛红,心里也有些难受,但现在他的脑里一片混,只是疯狂地想要碰这个人、占有这个人,让这个人再也说不那些刺痛他的话。于是他就这么了。杜迁俯向前,暴地吻上了人的

    “不唔”未说完的话语被封在中,方景函的被杜迁横地啃咬着,已经陷疯狂的徒弟不懂得控制力度,几乎瞬间就将师父薄而柔咬破,血滴顺着颚划妖冶而刺目的轨迹。

    杜迁被那血痕唤回了理智,动作渐渐变得柔和,他将方景函温腔中,有条不紊地搜刮着里甘甜的津。方景函耳旁不断传来从两人中外声,不堪受辱的他早已泪朦胧,一片雾中只能看见徒弟火而疯狂的神。

    方景函此时想立刻就施放个什么法术将上作恶的人击落,但他的法力才刚刚突破修的封印,气脉极其不稳,本无法控制住法术力。杜迁虽然在大不敬之事,但方景函无论如何也不忍心重伤他,于是便只能被动地等他松开自己。

    像是吃准了方景函心的纠结,杜迁间的动作逐渐变本加厉,在扭动的猛地缠上了另一条。方景函反地想要避开,然而无论他如何躲避,杜迁如小蛇般灵活的都如影随形,一来二去反倒是让两人缠地更加密。

    渐渐地,方景函只觉得中每个被杜迁苔扫过的地方都被掀起阵阵酥麻,不由自主地来。杜迁见状,悄悄召唤藤蔓捆住方景函的双手。藤蔓灵活地绕上手腕,然后又攀上了床,将方景函地锁在床上。

    完这一切后,杜迁的才终于从师父中退来,他面沉地看着面泛红的人,看着他随着息不断起伏的膛。

    “逆徒、孽障、不可救药!”终于被徒弟松开的方景函语无次地将所有能想到的侮辱吼了来,只是他平日为人温和,待人有礼,对于脏话的积累实在有限,这些斯文的辱骂对杜迁而言简直不痛不

    杜迁充耳不闻地起了自己的事,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是杜迁第二次扒人衣服,速度和熟练度果然比之前提不少,纵使方景函全力挣扎,但还是很快就将对方扒了个一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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