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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攀人家台?”
“姓贺的,你那天不是跟老说你去蹲茅房烟吗?!!!”
……
贺少棠当初就是这样逐步“打”孟建民家的,说起来,他与孟家,真说不好谁是谁扯不断的几十年的缘分。
第八章 凤酒猴烟
那回吃饭只是开始,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再往后来,贺班逐渐成为孟建民家中常客。
贺少棠每半月山一趟,开大卡车拉木柴回队,再拉半车粮压缩饼蔬菜咸菜各给养回哨所。他每趟回村,哪怕只有一小时闲工夫开个小差儿,也会溜到隔家属大院,找孟建民喝小酒。
孟小北也就有机会跟去兵营开开界,时不时顺一袋压缩饼、两盒级猪肝罐回来,跟小伙伴们臭显摆,这是别人买都买不来的。
贺少棠从山里来,晒得黝黑如炭,脸侧挂几树枝划拉的血痕,歪军帽。卡车路过大院门,这人从车窗探来,用力几声喇叭,早等在厂门的孟小北从传达室奔来,蹿上卡车副驾位……
贺少棠穿背心,肩膀上搭一换洗衣服,拎个盆,着皂,后拖一只跟虫。
孟小北抱着少棠的后腰,像个赖吧唧的大虫,不好好走路。
少棠闪开:“别抱我,好几天没洗澡,上臭的。”
小北说:“臭吗?我辨别一……嗯,你一的狼味儿。”
少棠哼:“狼?都是你上回的吧!”
孟小北脱得光溜,趿拉着少棠的大号拖鞋,啪啪地踩,少棠着小孩,光脚澡堂。孟小北在一群大健壮的大兵之间钻来钻去,满泡沫蹭,然后被贺少棠拎起来,坐在对方后脖颈上冲澡,坐得的。
有年纪大的战友开玩笑:“谁啊这是,整天带着,你儿啊?”
贺少棠表很跩:“可不是我儿么。”
战友逗乐说:“少棠,你小儿全了吗,你能有这么大一儿了!”
贺少棠回一眯:“小北,告儿他们,是不是我儿?”
孟小北关键时候特会来事儿,突然从后抱住贺少棠,亲亲往后腰上一靠,对周围人酷酷地小一眯,意味不言自明。
大家伙冒羡慕嫉妒:“这也就是孟师傅家忒衬儿了,白饶给你一个。”
营房澡堂声哗哗,白气缭绕之间全是漉漉人影,在孟小北里就是一群当兵的大白,没任何区别,他只能辨认少棠的。少棠平日野在山里,脖颈手臂小都晒得黝黑糙,唯独中段是白的,暴原本肤。常年不见光,也没人碰,尤其白皙细腻。孟小北忍不住就上手摸:“你大和小都不像一个人的!”
少棠发漉漉的,睫上映一圈很好看的雾:“摸什么?别摸啊,摸你一手!”
孟小北:“你上这么多?”
少棠很有范儿的笑:“是爷们儿都这么多。”
孟小北低寻觅自己的爷们儿气概,啥也没找到,他上光溜溜的,还没发育呢。
从后面看过去,一团雾气之中,少棠丰满结实的白着实醒目、耀,差太明显,看起来甚至有些稽,令人印象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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