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强暴(1/3)

    崇钺又来了。

    的确如崇钰所说,他虽不掌实权,但至少还是名义上的国君,朝中大臣也并非皆投文家一派,因此给“谋逆案”定罪一事迟迟未能得最终结果。崇铭被关押在天牢中,虽不得自由,但倒也没遭受什么刑罚,只是神上疲倦些。

    “你知吗?霍剑从俪赶回来了。”

    崇钺背着手站在牢房外,淡淡地向他叙述。

    这次崇铭没有被绑缚在刑架上,可以自如行动。他像是没听到一样,翻了个,后背冲外,不发一言。

    “没想到你离京这么久,人脉倒是一没断,为你说话的文臣武将不在少数啊。”

    崇铭仍是不反应。崇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倚靠着牢门嘲讽:“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办法了?哼,本王谋划了这么久,会连这状况都掌控不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向我摇尾乞怜吧,兴许我一兴,还能保你个完整。”

    “崇钺”

    里面那人终于开了。崇钺盯着他,看他转过脸,那张憔悴但仍不失英武的面容,一双黑玉般的瞳在昏暗的牢房里闪着剑光。

    “你真让我恶心。”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那是牙齿死死咬在一起研磨发的声响。

    着脸盯了他半晌,崇钺忽然又扯起嘴角笑了。

    “崇铭,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像对崇钰那样对我?”

    “你不。”

    不?呵呵。

    为什么不?凭什么不?他差在哪?他没掏心掏肺的对他好过吗?

    是你看不到,是你自己不要啊!

    就因为我来迟了一步,没能先遇到你,所以我就“不”吗?

    可笑,实在可笑!

    他打开牢门,钻囚室,俯蹲到崇铭面前,伸手摸上他的镣铐。

    “你什么?”

    崇铭挣扎了一,却发现崇钺掏钥匙替他打开了枷锁。

    “崇铭,我给你一个机会,”

    崇钺复又站起,居地望着他,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影。

    “你对自己的武艺很自信吧?那就同我打一场。若是你赢了,我便还你清白,一切就此揭过;若是你输了,便要任凭我置,不得反抗。如何?敢不敢打?”

    崇铭甩开镣铐,着手腕站起来,目光沉沉的与他对视。

    “敢。我怕什么?”输了,不过是一切照旧,反正已经糟到不能更糟;若是赢了——就算他不肯信守承诺,能狠狠地痛揍他一顿左右也是赚的。

    崇钺,率先走囚室,脱了外衣,仅着里面束腰武袍。

    “来。”

    不等他站稳,崇铭已凌空一脚兜劈来!

    崇钺反应极快,向后一个步避过那一脚,同时手如电,一掌砍向他胫骨。

    未等掌力击中,崇铭便及时收了,左脚踩地稳稳一转,改为拳击,直捣腹。

    崇钺支臂挡住,一个膝撞将他退。

    臂骨传来一阵钝痛,对面那人显然是用了十成力,这一拳若是打在,恐怕是要震伤。

    崇钺甩了甩手,歪着微笑。

    对,就是这样。威风凛凛,英姿卓然,眉如刀锋,目若寒星。正是他最欣赏的姿态。

    对视一瞬,两人又合扭打在一起。

    地牢里一时间被击打的钝响与急促的息声所充斥。

    渐渐地,崇铭的步伐凌起来,气息也不再沉稳,脸颊上受了一狠的,凄惨地胀起来,从嘴角溢鲜血。

    崇钺冷酷地看着他,动作不停,攻势越发凌厉。

    他要输了。十招之,他必让他倒地。

    其实单论力和武技,崇钺未必是他的对手。他本就骨奇佳,加之有名师拨,后天又十分刻苦努力,即便是晚了几年习武,错过了最佳训练时期,但手仍相当了得,当年先皇在世时便是凭这一武艺生生打败了来挑战的北漓勇士,因而惊艳四座,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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