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yu两极】(83)(1/10)

    【两极】(83)作者:aksen2020年7月25日字数:24,187字第八十三章·补偿“亲的,你生日那天,后来搞成那样,我是不是该得到一补偿呢?”

    郭煜发这条微信后,死死盯着手机,心中颇忐忑。隔了这么久才到这件事,他自觉应该算是很有耐心了,但这星期的袁姝婵一直喜怒不定,难以捉摸,他吃不准自己能不能摸准这个难搞女人的脉,现在提到这个是不是最恰当的时机。

    他的担心其实有些多余——可能是因为他过去在别的女人那里积累的经验,屡屡在袁姝婵上受挫,导致他信心不足——袁姝婵在看到这条微信时,心很平静,甚至她的想法和郭煜本人很相似,觉得他能忍耐整整一周才提这个要求,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的这份小心翼翼,很大程度也是被袁姝婵作来的,这星期以来,她有时烦躁,有时欣,有时慵懒,有时又很易怒,跟她保持密切联系的郭煜确实很痛。

    之所以如此善变,一分是因为工作。

    周一时,总公司省投集团党群王主任给袁姝婵打来电话,问起之前由沈惜摄影、撰文,郭煜整设计、排版的那本宣传画册是由哪家制作单位负责的。

    那本画册初步印刷了500册,分送属单位、上级主单位、兄北公司及合作单位,获得自上而的一致好评,本公司老总在会上名赞许,没想到现在居然连总公司都表达了关注。

    据王主任介绍,省投集团最近也计划要一本画册,看袁姝婵负责制作的这本画册,从图片到文再到整设计都很,比过去两年省过的几本画册都要一个档次,所以他希望能通过袁姝婵,联系一这本画册的制作单位,想委托他们来为省画册。

    袁姝婵为此颇有几分小得意。这本画册是之前的两家速公路理公司合并,自己升职后负责的第一项重要工作,赢得开门红、满堂彩,当然令她开心。

    她把郭煜和沈惜的联系方式给了王主任,挂了电话后,又赶分别通知两人,免得对方接到王主任电话时,不明因由,一

    其实,当初郭煜是胡康益推荐的,最合适的法应该是建议王主任先找胡康益,就算最后这个项目还是会落到郭煜手上,这个程还是有必要走,否则可能会让胡康益产生过河拆桥的觉。但因为之前胡康益发现自己在郭煜家中玩母狗游戏,袁姝婵不清楚那两个男人后来有没有过私,也不直到他们彼此间有没有产生隔阂,这样,再想通过胡康益去联系郭煜反而不太合适了。

    王主任的电话,对袁姝婵来讲是个意外之喜,但这也无法冲淡这个星期中大分时间里她心的不

    上周生日那晚,于扬半夜突然到访,留了严重的后遗症。这个乌龙,在让袁姝婵大尴尬之余,原本略有松动,认为于扬也可能作为一个可靠的未来选项的想法,基本上被抹杀了。尽袁姝婵没有因此陷极大的失望,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昨天是周五,晚上班后,袁姝婵回父母家吃饭,她从门就锐地发现母亲一直气鼓鼓的,心明显很糟,只是想在她面前掩饰,装得若无其事。

    饭后,趁母亲坐到电视机前看理剧,袁姝婵偷偷溜去问父亲。

    本以为是老两又因为什么琐事吵架,令袁姝婵意外的是,母亲的坏心居然是因她而起。

    父亲悄悄告诉她,这段时间母亲一直私张罗帮她找相亲对象,托了好几位老同事、老朋友帮忙。之前有人介绍过几个对象,但连母亲那关都没过,直接婉拒了,没跟袁姝婵提起。今天午,有人闲话,说袁姝婵离过婚,年龄又比较大,她联系的那个对象不愿意过来见面。母亲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还和介绍人拌了几句嘴,闹得不而散。

    父亲轻轻地叹气,没再往说。

    袁姝婵知父亲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当年不肯听话,执意要嫁给前夫,后来又持要离婚,闹到现在三十多岁,孑然一。考虑到女儿的受,父亲没有把真实想法表达来,即便这样,袁姝婵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三十多岁离婚单这件事,对袁姝婵本人来讲,并不算什么,可因此令父母为自己担心,这让她颇不安。再想到世就是如此荒唐,一过三十岁,女人就不好嫁,离过婚的女人当然更艰难几分。由此想到于扬家中当然也免不了会有类似的观念,这样一想,就算没有生日那晚的尴尬,她之前还突兀闪过要不要和他试着开始的想法,也是很幼稚的。

    于是,袁姝婵索把和于扬之间的可能彻底删除。不知为何,这个决定后,她似乎比原本所以为的要更郁闷一些。

    遭遇这样的低落心,最好的倾诉对象,当然是沈惜。但自从沈惜了女朋友,她就自觉不再找他谈论有关的话题。除沈惜之外,她当然也能找到几个可以纾解心怀的闺,还有自告奋勇时不时过来献殷勤的郭煜,他既然如此主动,袁姝婵也就不客气了,这几天她时喜时怨,全无定律,作得郭煜脑胀。

    如此折腾郭煜,一半确实是心所致,另一半则是玩笑般的任,他没有因为生日那天的事急于抱屈怨亏,也没有要求立刻还以公——以赌约违约为由,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提——反而一直费足心思,用尽磨工夫门,心地安抚着袁姝婵,说起来,她心里还是承的。

    所以看到郭煜发来的这条微信时,袁姝婵还是认可他提的所谓“补偿”的。

    毕竟生日那天的约会,实际上是自己输掉赌约后的惩罚,但郭煜最终非但没能完整享受原本应诺的福利,反而中途正在兴上的时候灰溜溜地被赶走。袁姝婵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很清楚男人在那状态,因为另一个男人的现而被“驱逐”,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会很不。更何况那天白天郭煜真的用心策划了庆祝生日的方案,陪她愉快地度过了一整天呢。

    而生日那天,在袁姝婵希望郭煜提前离开后,他的表现也很痛快——不可能没有绪,有绪却不发才更显可贵——他立刻整理穿着走家门,此后一个星期里,他对这件事没再提一个字,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袁姝婵保持联系,偶尔调戏,偶尔开解,一切如旧,在她发脾气、闹绪的时候还努力赔着小心,说着笑话,别说他只是个炮友,正经男朋友或丈夫也未必比他得更好。

    所以袁姝婵也没犹豫,直接问:“行,你要怎么补偿?”

    “这个嘛……肯定不会照原来那个约定再来一遍,你的生日一年就一次,就算再来一遍,也不可能重复那天了。”

    “我明白,你就说怎么补偿吧。”

    “我们当初订赌约的时候,好像说过,你可以不同意接受我提的惩罚方式,但同意以后必须要到,不能到的话,就要接受终极惩罚,对吧?”

    袁姝婵回忆了一两人当初的约定,确实如此。当时她觉得这况不可能发生,如果是她不能接受的惩罚方式,那她一定会当场拒绝;如果她能接受,那就不存在不到的问题。可谁会想到会闹扬那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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