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舞会的开场白(2/2)

    “哎呦，好几年不见，你是落得更加傲气了啊？倒是没怎么发育，脾气是大了不少？我可是你父亲从军时的上司啊，你该好好叫我一声笛铎尔叔叔，别还像个小孩一样，说话没规没矩的。”

    原本他是想息事宁人的，但是这两人可不是对方示弱就会收敛的类型。相反，夏凌觉得自己的态度必须，虽然不能什么失礼的举动，但是也不代表他要示弱，他可不希望以后埃莉诺对着这样的混辈还要继续低声气的，埃莉诺和他都没错什么，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对待。

    对方的手从他的手腕慢慢往肩膀上移，让夏凌起了一片疙瘩——这觉就是明着拿辈分和地位来调戏女孩嘛，真是恶心透了！幸好埃莉诺本人不在，要是她在场，只会会对某些男和社场合更加幻灭。

    “我是埃莉诺?布兰朵，并不是像二位所说的那样不堪的小丫。”夏凌还是来气了，这两个酒气熏熏的大叔凭什么对埃莉诺那样评论足的，她结婚与否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吧？这有什么值得嘲讽的呢？“请放开我，不要脏我的礼服。”

    “哈哈哈，那个小丫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吧，再不嫁人可就没人要了…”

    全然没有注意另一边两个已经喝得微醺的中年贵族勾肩搭背地大笑着，看也不看地往他的方向走，差就撞到他的上，而且其中一个秃的男人的鞋还踩住了他的裙摆，浅的裙摆上立刻就多了一个灰脚印，夏凌要是走得再急一些，可能就会跌倒了。但是他不想在这里惹是生非，打算自认倒霉地离开那两个老家伙的时候，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脸凑了过来，着难闻的酒气，眯着睛盯着夏凌的脸在看着他。

    穿过略显安静的连廊，在两边历代王族和灵的石像的视线守护之，夏凌终于来到聚集了盛装打扮的人们的正厅了。

    “哟…这…发…不是那个布兰朵家的千金吧？”

    夏凌自然是没怎么亲历过这样的社场，他从心底觉得自己和这场面格格不。他应该自然而然地人群之中？作为埃莉诺?布兰朵，他并不想对那些陌生的男士们过于主动，但是那些漂亮得的贵族千金似乎也不怎么迎他这样木讷的女孩靠近。

    打扮华丽满珠光宝气的名媛们都三三两两地聚集起来，边不乏名贵族，更有些夸夸其谈的公少爷，这样的场面，很有某些商业电影的浮夸风格。

    “啊？鲜艳刺的红，不过我记得布兰朵家的大小和二小都已经成婚了啊，还有谁会来收获节的舞会脸？该不会是那个成日躲在书房里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小丫吧？”

    这几天除了练习礼仪和舞步，埃莉诺也给他说明了一整个舞会的程，照习惯，他大概会在舞会开始前的自助餐会上见到埃莉诺的相亲对象，然后就是他该的事了。照大家一致讨论的结果，埃莉诺想知他个人的一些兴趣好，还有对于结婚和未来家生活的设想，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邀请他在舞会之后再见一次面，让真正的埃莉诺来看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过这些设想都是建立在见面和谈话过程顺利的况，要是对方是个让人第一面就生厌的家伙，恐怕夏凌就可以直接找借开溜了。

    至于开溜的借，埃莉诺也都给他想好了。不外乎就是舞是扭到脚呀、不舒服之类的托词，只要对方个不是特别恶劣，应该也不会行挽留他的。加上这是皇家的舞会，到会的人大多都是有名望的贵族和名媛，埃莉诺并不是属于特别引人注目的那类型，即使他突然消失，也不会有谁在意。只要不遇上她家族的亲戚，也不会馅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埃莉诺还是告诉了夏凌应对亲族的方法，如果有人问及关于布兰朵家族的事，就说自己因为沉迷图书馆的古籍研究，很久没在家族里走动，所以记不太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总之装模作样地打虎糊过去就好，埃莉诺说自己很少和亲戚往来，所以他们大概也不会怎么纠缠她的。

    那个男人不仅细细地摸着他的手，还越来越靠近他的侧，讨厌又厚的香混合着酒气真是让人作呕！

    犹犹豫豫地走到了自助餐台旁，桌面上摆满琳琅满目的致餐，彩缤纷艳丽，看上去让人指大动。在化妆之前他吃了一面包，但是为了不影响衣和礼服的形态，他没敢吃太多，一张起来肚就觉得饿得咕咕叫，既然不知怎么说话，脆吃东西堵着嘴算了，他提着裙摆，大步地向那个台走去。

    “我是来参加舞会的，并不是来与你们争吵的。你们对于一个淑女这样失礼的举动，不觉得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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