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险】(10/10)

    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变成这样,齐程柯忽然就觉得,当时他妈的顾虑那么多,就该一掌削烂他的狗!!

    可是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他杀了我母妃——!!”

    落宁痛苦的歇斯底里。

    她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小孩,本能又无奈的用最原始的本领,发着自己的心

    母妃没了,她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还险些丧失清白,然而那个人还是没有罪有应得!

    他怕是现在应该醒来了,然后继续在哪个妄想爬上龙床或者盼着生皇的女人们作乐罢!!

    他凭什么……!

    凭什么……!!

    “宁儿——!”齐程柯的禁锢住了她,沉痛的大声呵斥

    落宁停了挣扎,小手绞着他的衣领,埋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让我杀了他……”

    压抑了一晚上的全绪,终于在此时此刻彻底崩塌。

    ————————————

    半晌后,发完了的落宁,埋在他的前听着他沉重的心声,总算是渐渐平静了来。

    屋的气氛一时间好歹是缓和了。

    齐程柯挲着她在外面的冰凉小脚,抿了抿

    还是明天再带她去找奉之吧。

    “哥哥。”本来在他怀里哭累了,有些昏昏睡的落宁突然动了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看向他,有些红睛在从窗外照的月光显得格外楚楚动人:“……我想喝酒。”

    ……

    “这就是酒呀?”

    落宁穿好了他的衣服,来到了屋外的石阶上坐,托着腮好奇的看着齐程柯从院里的一棵树边挖了一个坑,然后把埋在土里的一坛酒给挖了来。

    落宁在服丧,是不能喝酒的,而且就算她没有在服丧,齐程柯也是不会允许这么丁大的小姑娘喝酒。但她执意的缠磨着齐程柯,说不喝酒那就闻闻也好啊,大不了坐在一边看着他喝。

    就当……提前为他的征践行了。

    齐程柯把酒挖来,净了泥土,解开了上面用绳捆绑的牢牢实实的厚布。

    “我闻闻,我闻闻。”

    落睛,兴奋的朝他挥挥手,他的衣服穿在她上可大了,她把袖挽了好几了纤细的胳膊。

    怕也只有在齐程柯面前,她才能有这么一副小女儿家家的姿态了。

    齐程柯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把酒坛抱了过来,让这个小丫闻闻。

    落宁十分好奇,这还是她第一次亲见到酒从地里挖来,她兴奋的几乎整个小脸都要贴去了,然后被齐程柯给没好气的拨来。

    他在她边坐,抱起酒坛,仰豪饮了几大

    “好喝吗?好喝吗?”落宁看着他上一动一动的结,的问:“是什么味啊?”

    “……你猜猜。”

    齐程柯转,看向她那急切的小神,溺的笑了。

    “你别笑嘛!”

    落宁不满的跺了跺脚。

    齐程柯见到恢复了活力的她,角上扬,心里也算是放松了些。他想了想,把酒坛递到了落宁的面前:“罢了,让你尝一好了。”

    落宁如愿以偿的嘿嘿一笑,伸小手就想要接过来。

    “别。”齐程柯制止了她:“太重了,你抱不动。”

    “好吧。”落宁兴奋的搓搓手,就在她刚把小嘴凑到酒坛边缘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我想先敬一母妃。”

    原本闪亮亮的眸,突然暗淡了些许。

    她知她今天闯了祸,但是这事还没算完。

    她总有一天,一定、一定要亲手削他的人——!

    齐程柯听罢,应了一声。

    伴随着夜晚有些寒冷的微风,落宁安静的看着边的这个男人,端着酒坛在地上倒了些酒,然后陪着她默默祭奠。

    睫颤了颤,她抿了抿,心里突然就决定了。

    无论如何,旁的这个男人,她一定要拿他!

    至于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她也说不太清。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落宁在生第一个孩,迷迷瞪瞪间看到齐程柯张的满大汗的冲来时,轻轻笑了笑。

    她还真不愧是母妃的孩,彻底遗传了她的那【一认定的男人绝不放手】的

    只是幸好,她看上的这个男人,很好很好。

    抱着这样的念,落宁在祭奠结束,酒坛递过来的时候,颇为豪迈的效仿了齐程柯,很实在的喝了一大

    结果一秒……

    “噗——!咳咳……!!”落宁小脸的瞬间皱成了一坨,中大半酒都被来,剩的一些酒带着一烧灼了她的胃里,间还有那滋味多重的的她低低的咆哮了起来:“好难喝——!”

    齐程柯被她的表给逗乐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落宁难受的纠结着脸,不容易才缓和了来。

    “怎样?”

    “不好喝。”

    她吐了吐,趁着齐程柯不注意,把手里那颗小小的粉珠给投了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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