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xia)(2/2)
昨天那人,会是妹妹吗?
尽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但他还是想听听他哥的说法。论直觉,他自认比不过顾谨言。
顾谨言颤着嘴了几气,忍了又忍,才压抑住几近发的怒火。
没事,已经用过,恢复的差不多了。顾慎行笑着,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顾谨言动作顿了顿,五指不自主的收,握成了拳。
我觉得应该不是。
哥,哥,哥!顾慎行挥着手,唤了好几声,才把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顾谨言拽来。
握的拳攥了又攥,清明的双目也渐渐染上了赤红,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几碍的伤疤转移到自己胳膊上。
应该有很久了,因为他已经快记不清,他上次受重伤,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不痛,当时打在兴上,肾上素狂飙,我连什么时候受伤的都没注意。顾慎行挠了挠,嬉笑脸没个正经,让顾谨言颇有好心被喂狗的挫败。
他跟着:我也觉得不是。
顾慎行的笑凝在了嘴边。
不用了,这伤用哪个都不可能立即痊愈的,今天休息休息就好了。顾慎行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些困了。
顾谨言顿了顿,垂帘,回避:我不知。
你伤还要再来治疗了吗?顾谨言迅速转移了话题。
他继续埋把衣袖往上卷去,接着,盘桓在手臂上的伤也暴了来。
他问: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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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合的伤疤起始于腕,纤细光的几圈红,可以想象,最初受伤时,那几圈蛛丝必然勒了骨。
现在想法得了顾谨言的肯定,弦一松,失血过多再加上睡眠不足造成的困意瞬间反扑,如果不是能力者的质还在撑着,他说不定早昏过去了。
自昨晚遇袭后,心里那弦就一直绷的死死的,躺回被窝后也了无睡意,脑里徘徊的,全是手的一幕幕。
一边是唐柠,一边是顾慎行,手心手背都是,这况,不哪个决定,都有可能变成的支。
让我看看。顾谨言坐近了些,没敢碰他手臂,而是动作极近放缓把他右手衣袖缓缓卷了上去。
肘窝上各一圈,豁得极开,像是要把整条手臂从中截开来一般,伤到现在都还结着痂,愈合的远不如手腕。
虽然先前就已经通过读心术知顾慎行受伤了,但他一直以为,以他能力,应该就是个小伤,没想到居然伤得那么重。
是吗?顾谨言眉峰一扬,表变得十分严肃,他冷冷反问:那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见你用过右手?
绷的弦得到了刹那的放松,顾慎行抒一气,嘴角绽开笑意,心大好。
他事先足了心理准备,可真看清楚顾慎行手臂状态后,带来的震撼依旧轻而易举地冲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难怪一直不能动,这伤恐怕是把手臂里的诸多神经都截断了吧。
慎行有多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半年?一年?
那就说说你的觉,这总可以吧。顾慎行注视着他。
那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外面的事我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