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蠢货(2/2)

    若真是因为如此……

    何况,月宴近服侍之时,她已不再常住庆元殿了,月宴对那地方虽勉还算熟悉,却没有办法培植线,与其在庆元殿鬼,不如在她的坤灵殿更安全便利。

    “没想到,蠢货养了个小蠢货”,她无奈地笑着,喃喃自语。

    若是为了不让李檀能有机会关起门来,掩这件事,月宴也不需费如此周折,皇帝每十日该向她请安,真要鬼,只需再耐心等待几天,便能更加自然地让皇帝来撞破此事。

    这件事,他来,直击三寸,一本万利。

    既然证难寻,那么谁可能这件事?

    若这是皇帝布的手,以他的心智,既然开始,就绝不会如此草草收局。不是李檀自傲,她手底来的孩手,绝不会平白波折两次,还一无所获。

    李檀仔细思索过后,又否认了这个可能,昨日之前她就已经打定主意,晾够了人,该去探一探小皇帝的意思了,月宴的问话只是她顺势的楔,不是决定她行为的要因。

    引她去庆元殿的月宴?

    李檀的心冷起来,无地思考着这致命的可能

    若是她这个太后因为靡失态而被发现,不是密而不发的禁,还是雷霆万钧的严惩,都再正当不过,尤其是她本来就是个青犹在的半路太后,即便是无法去,也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他手上,她将再无还击之力。

    无论是在傍晚派人闯,或是昨夜她无防备之时叫人来坏她清白,或抓个正着,或留证,都是可行之法。

    饮、果酒、碟碗、浴油或是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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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檀将时间倒推回昨日,她现异状是在去了庆元殿以后。

    那,难是小皇帝?

    然而最关键的症结,她想不通。

    突然,数月前听过的消息闪过她的脑海,一让她想到了另一似乎毫无关联,却又诡异地切合的可能。

    李檀脑中还滞留着梦留的倦意,无数的线索像缠死的丝线团,看似到是可牵的线,却又寻不着路。

    最重要的是,她边的近侍,来历、家人乃至稍有的旁支末节,她早全摸过一遍,净,而又不过分净,确保不会是被抹了来历送来的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将这人抓来,她绝不会再有片刻安息。

    真咬死不放,倒应该能挖线索来,只是这些东西全在庆元殿,能锁定一件还好说,若全有嫌疑,大肆追查,无异于明火追凶,落了乘。

    庆元殿里手,对他最是方便不过。

    便是稚儿,也懂得不这样亏本的买卖。

    而唯独这样打草惊蛇,却又无任何后手,白白让她起了防备,准备拼死反击?

    都有可能,若换她来,全能到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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