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雕刀(加更)(1/1)

    拾柒、雕刀(加更)

    李檀觉得好,但这不是之前让她烧得昏脑胀的那,而是从她的尾椎骨末端蔓延开的,让她半边,半边冰凉。

    她发觉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一丝一缕的,如同刚刚结茧的蚕,包裹束缚着她的。可偏偏有人不知好歹,刺破了茧,咬破了丝,打碎了她的自怜,将她赤地拉回这人世间,她不由挣扎,却不知是要躲避,还是将这副彻底献祭于人。

    小皇帝察觉到她的扭动,一路啄吻,攀上她的锁骨、细颈,住她如米粒珍珠一般的耳垂,再在耳畔轻声说着,“别怕,藏珠,别怕我”,   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讲给她听。

    藏珠是她的小字,小时候除了在人前,他从未叫过李檀母妃,他总叫她,再大一,便直呼她的字。李檀每次都斥他没大没小,以此为借罚他那,其实他知李檀本不在意称呼,只是借此推脱劳务而已。

    而李檀叫他则千奇百怪,心好时叫他小五,心不好时叫他老五,有时还会叫他跟虫、小混,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字,椟玉。

    藏珠,椟玉。

    椟玉藏珠。

    他苦笑了,知自己早没救了。他这样的罪人,觊觎养大自己的恩人,亵渎她无知而纯洁的,大概来世是要堕畜生的吧。

    堕便堕吧,只要能换取她的一垂怜,只要能悄悄地释放他无尽的贪,只要能这样拥着她的胴,他已经知足。

    可惜李檀不懂知足,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源,能平息她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如同盛夏的竹夫人,寒冬的玉枕,可那件总不老实,不肯乖乖待在她怀中,总是动来动去,她伸手去,试图固定住这顽,将其驯化为裙之臣。

    小皇帝只觉得这冤家大概是专生来克自己的,不然怎会不知他已心力瘁,仍这样不恤地在他怀中撒野,他抱李檀,试图让她老实些,不要再考验他聊胜于无的良心。

    李檀得偿所愿被怀抱妥帖收藏,她奖赏般地将缠上他的腰,既是竹夫人、玉枕,自然要盘上去才算尽其用。

    一悄悄贴上了他面鼓鼓的一包,若有若无的气传了过来,氤氲一片暧昧的亲密无间。

    小皇帝想隔开些距离,怕自己脏了李檀,却不敢承认明明李檀也打了他,两个人的堕落,他却想一人担起罪名。

    李檀的囚禁住了他,小皇帝向后一动,由于李檀的还架在他的腰上,反而将他的亵拉了来,那孽早蠢蠢动,一挣了来,“啪”地打在李檀的密,卡在两之间动弹不得。

    这声音在密室里,刺耳如锥,皇帝只觉得他的血的不再是血,而是他笼的望,自血脉周而作,随气张动,激发着夹在李檀越发偾张,脑仁如重锤在击,那震动沿着脊骨、顺着青直传到李檀柔心里。

    他分端难以自控地从小清亮的粘来,与李檀混在一起,酿成的酒。皇帝只觉得得难受,却在这样的刺激中越发翘起,突起的地嵌的凹陷中,他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天生就该是合在一的。

    皇帝是这么想的,李檀更是这么的,她有些难耐,只觉得隔了一层棉布,那棉布贴在最的地方,沾之后更多了些涩意,上那人更是像蛮一样胡磨蹭,撞得她有些发疼,那疼中还有着意,直挠得她起了心火。

    她兀自扭动着,也不知是想摆脱的折磨,还是想蹭掉让她难受的亵,换成光的人来抚她的不安和空虚。

    小皇帝血红着受她撒般的磨蹭,意随着她的动作越浸越了,他的地嵌当中,清晰地勾勒儿饱满的线条。

    他将当成了雕刀,一刀一刀、一笔一笔地尽蹂躏着,将那镌刻为自己喜的形状,他失了理,没了克制,只沉浸在放肆的宣当中,他合该就是要她的,她生来就该给他的,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

    他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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