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拾、ai别离(1/2)

    玖拾、别离

    定王完了,可事态也没有好一些。

    太后伤重,短暂清醒过几次又陷昏迷,据说只剩一气了。不少人暗地里想着,若是太后真死了,那定王的罪便是切切实实再也翻不了一丝波澜了,换在平日这倒是个好时机,只是现在.......

    皇帝征在外生死不明,与皇帝的同辈的皇也几乎在先帝时便被戕害,只剩个和皇帝同年、稍晚生的行六的宁王,可宁王生时便有轻微足疾,不良于行,若是要担大任,怕是有些说不过去。这时候太后倒,让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了。

    这时候,却是平时不显山不的福王冒了来,他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弟弟,算起来是皇帝正儿八经的皇叔,历经两朝岿然不倒,从来乐呵呵的、不问政事,这次却是受了病榻上挣扎的太后所托,暂理朝政,以待帝归。

    他辈分,名声又一向不错,上有太后托付,有不少朝臣支持,倒暂时将局面稳定了来。定王意图篡位时,不少人现了原型,那日太师虽还未跪,可神顺从、脊背也低了来,表现暧昧。因此如今虽为稳朝局还未清算,可也失0了势,自有新人上位,又是一番新格局了。

    外面暗涌动、勾心斗角,太后久久未醒,私里人人都在猜测李檀是否真熬不过去了,却无人知,京城外早有飞踏过,一骑绝尘。

    李檀养了两天伤,便找了替,瞒着所有人,借了宁远侯的名义,暗自发去北境,她甚至甩了大队,带着心腹跑在最前面。

    中间休息时,李檀被扶简单扎起来的帐篷里,月宴给她换药,药粉铺在血淋淋的伤上,算得上目惊心,李檀冒了一冷汗,却忍着没吭声,月宴极快地给她换好了药,李檀才松了脊背,靠着垫休息。

    “你是椟玉的人吧,如今是,还是一直是?”她望着收拾药箱的月宴,以肯定的吻问

    “一直是。”也没有瞒的必要了,哪个寻常女,能这样在上日夜奔袭,还会理刀伤。李檀的肩伤让她难以时间骑,所以大半时间倒是月宴与她共骑,她瞧着,月宴的骑术不比自己差。

    若是往常,这样的事,她能活活扒了椟玉的,可如今,她实在懒得计较了。

    “属有罪。”月宴跪了来,向她请罪。

    “你的主不是我,何苦向我请罪,况且我现在这境况,是原谅你还是不原谅你好,都先放吧,你知我最烦这些的。”李檀闭着舒了气,真似不怎么在意的样

    月宴知李檀不说虚话,默默在旁边坐了来,却不料李檀突然问:“你那里应该有秘密传信的渠吧,此前可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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