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hou(H)(1/2)
(H)
贝甜没有回,但她知时渊一定羞得不行了。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里蹭了蹭,搂着她的那只胳膊又了几分。
“好啦。”她动动,分开两人黏腻胶着的,“起来洗洗,这次真的要睡了。”
时渊清理完毕回到床边时,贝甜已经快要睡着了。
床单当然是没力气换的,她浑上都像是散了架,只想一秒就和周公约会。
刚坐上床,时渊的腰就被两条细藕似的手臂缠上,贝甜把靠在他的背上闷闷地开,“诶。我反悔了,你明天还是回学校吧。”她佯装认真地了逐客令,“我怕我被你死在这里。”
看不到她的脸,时渊也判断不语气。他的表僵了一瞬,伸手关掉灯,才在黑暗中呆呆地答:“喔。”
贝甜哭笑不得,忍着困意坐起给他脑门儿上赏了一记爆栗,“喔你个!”她咬着他的耳垂,“敢走你试试。”
我不会走,但你总要走。
躺去的那一刻,时渊转去看她的侧脸,微垂的睫被月光投影,盖住了眸中的绪。
他不确定此刻在她的心中是否有相同的思绪,他只知自己有多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过完。
一席共卧,同被而眠。
疲惫至极的结果是几乎一整晚的度睡眠。
然而这一觉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个小时,闹钟响起时,贝甜唯一的觉就是浑酸痛,腰像是断过一次一般,半晌才找到知觉。
奈何有工作在等着她,只好撑着起了床。
待她洗漱完走卫生间,看到时渊还盖着被靠在床。清晨温度不算太,但远不至于冷。她有些担心地问:“不舒服?”
时渊摇摇,声音很小,“等会儿再起。”
盯着他的表看了又看,贝甜嘴角勾起一抹笑,“等多久?”
“就……一会儿。”
贝甜没接话,坐到梳妆台前涂脸,顺便从镜里瞟到时渊僵地半躺在那里,了几次呼。
她仿佛看到他的脸上写了五个大字——
「该死的晨」
他闭上睛,思想放空,等待着这阵褪去。
大约是因为难得和一个女人共一室,每日清晨一向只持续几分钟的起迟迟将落未落。
在觉到床畔微微陷的瞬间,他的被被掀开,忽然一阵温……
贝甜侧俯在他的大上,隔着吻住了那。
时渊的本能地缩了一,她却没给他拒绝的可能,一秒褪了他的。
特有的腥气淡淡地传来,她的鼻尖轻蹭着他的大,气一阵阵拂过,两颗松的袋因为张而皱了又皱。
忽然之间,浑上的血仿佛都涌去了那里。
在这温和柔中,原本快要沉来的望又重新站立起来。
贝甜笑了笑,轻轻握住了他的。
半的虚拢着粉红的端,灵活的在四周的带反复舐。
时渊皱起眉,抿着,不自觉绷了,他觉到她面的苔正一扫过他腻的蘑菇,带来一浪又一浪极致的刺激。
但这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畅快,不够销魂。
他越是渴望,她越是漫不经心浅尝辄止。
的温离开,那里骤然一阵微凉。面前的女人抚摸着他的,半眯的神却始终直视着他。
那神充满挑逗与勾引,却又仿佛带着一丝无辜。
他终于忍耐不住想要被包裹的望,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固定,想要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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