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不了了(H)(1/3)
反悔不了了(H)
廊的转过弯就是酒店的私人海滩,穿过其中可以直接从台回到房间。错落的椰树林中,泳池波平静,泛着幽幽蓝光,不远沙滩旁边的一排躺椅上也空无一人。
时渊走得有些累,步慢了来。
正哼着一首不知名曲调的贝甜,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以后常常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再说吧。”他冷范儿装得可以,又抛那句看似挡抢实则给自己挖坑的话,“跟你说了我场费很的。”
又来?
她一咬住他的耳垂,有些惩罚地用牙齿轻印两,又中耐心至极地碾。
漉漉的气息拂在耳边,时渊歪躲避。
“好好好,每天都给你唱。”他应了来,柔声哄她,“别闹,上回房间了。”
后半句话有令人遐想的暗示意味,贝甜故意说笑着问,“嗯?回房间嘛。”
他知她又在调侃,冷着脸吓唬:“把你扔那边池里了啊。”
说着作势要往池边走。
当然是毫无作用,甚至收获了变本加厉——贝甜吃准了他这会儿反击能力弱,两条胳膊缠得愈发,打定主意这段路不让他好好走完。
时渊背着她没法动,只得任她放肆撩拨。
明明喝的是加了冰的酒,呼的气为什么会得发……
贴在后背那两团的存在怎么越来越,像没穿衣一样……
他被折腾得思维发散,有些胡地想着。缩了缩脖转过想说话,又被她捉住嘴不由分说地再啃一通。
于是蹲,双手护着放她来,站定成适合接吻的面对面,抱住她。
不同地的吻会留不同意义的回忆,大抵是因为当有不同的受。月光把相拥的照亮,树叶又将这一切遮挡,亲吻声在空气中消散,心纵然贴也难以知。
但那一刻的望太真实,是足以让人失掉理智的难自抑。时渊贪恋地着方才那双不老实的,要把她最后一丝酒气也掠光。
在两人之间狭小的隙被压着,也着,带着无法忽视的温度,堪堪抵上贝甜的小腹。
吻得动,她也很快失了分寸,一只手从时渊的T恤摆探,毫无章法地在腰间抚摸,又不知羞地去往面。
本就已经蓬的官在她的搓有越来越的趋势,时渊的息有些重,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却又不受控制地被她蛊惑。
手指屈起,他隔着裙摆薄薄布料覆上她间那。
过分的。
再一用力便觉到,裙的那两片竟然全无屏障似的黏着他的掌心,也很快浸到指尖……
她竟然没穿。
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需要用力压抑才可以克制住那冲动。今晚那杯颜漂亮却不记得名字的酒,大概在这一刻才正式上。
时渊着呼,磨在她耳边问:“故意的是不是?”
不然呢?总不至于是不小心忘记——贝甜的表已经给了答案,却仍看着他的睛认真回答说:“是啊,就撩你的。”
她太坏了。
总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招惹他,在他的结落印,给他的T恤制造褶皱,再上药力十足的迷魂汤,直到他溃不成军。
她他的手,用神指给他椰树林旁的隐蔽,轻声说:“那边。”
时渊转看了一。
“想要?”他有些不确定她的意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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