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作画与玩火(1/2)

    第十八章 作画与玩火

    连续拒了李承铭好几次,白凝到底拗不过歪缠,被他带到了新装修好的画室参观。

    超现实主义风格的装修,墙上绘着的画多是混而无序,像一场崩坏而永无止境的迷梦。

    白凝问:“不打算再国了吗?”

    “嗯。”李承铭,素来不可一世的神里,带了一儿倦怠,“上就要奔四的人了,该找个地方安定来。”

    他个邀请的姿势:“迎白小莅临指导,给宝贵意见。”

    白凝走了几步,站在一副画前。

    一个寥落的人影在荒芜的沙漠里扭曲、拉,充满意象。

    李承铭从背后拥她,把搁在她肩上磨蹭,笑问:“喜吗?”

    颌微,白凝放松,抬手去抚摸金黄的沙砾:“我想起了小王。”

    李承铭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有些黯然:“玫瑰太过骄傲张扬,只懂得玩一些可笑的伎俩,最终永远失去了小王。”

    半晌,白凝方答:“终究是一趟孤独的旅程,她是她永远的牵绊。”

    李承铭不由动容,拉着她的手往尽的房间走,:“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好吗?”

    那间屋,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发上,光里,看李承铭搬来画板和颜料,拿着笔坐在她对面打草稿。

    连续作废了好几张画纸,他有些挫败地眉心,抬对白凝:“阿凝,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嗯?”白凝无辜地眨了眨,“什么姿势?”

    李承铭站起,走到她面前,指她微微后仰,倚住米白亚麻材质的沙发靠背,又抬手帮她整理有些散发。

    理着理着,他忽然伏

    画笔倒转,笔杆挑向白凝颈间第一颗白的纽扣。

    灵活地一拨一勾,扣便应声而解。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如何快速又轻巧地为女人宽衣解带,算得上是李承铭的一项绝技。

    白凝不安地动了动,衣领因此微散,前一线光。

    李承铭将薄印上她的脸颊,无声地安抚她张的绪。

    没一会儿工夫,衬衣便被他完全解开,只有暗紫衣,还固执地包裹住两团琼脂雪腻,负隅顽抗。

    画笔继续往,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解开了的扣,又带着拉链

    他一边吻住她的,极近温柔缠绵,一边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整个钻了去,隔着薄薄的,在两片贝隙里来回拨

    白凝红了耳,无力地推拒:“承铭哥哥……不要这样……”

    李承铭一抬上了沙发,跨坐在她腰间,把她困在,两严丝合地贴在一起。

    盛了碎月辰星的眸专注而痴迷地看着她,不经意间便可轻易人魂魄。

    他用暧昧沙哑的声音哄她:“阿凝,哥哥的心肝儿,你怎么这么?让哥哥疼疼你……”

    上一次在阁楼的偷,无异于望梅止渴,他尽心伺候了她,却坑了自己。

    过后,心火多日未消,可面对别的女人时,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勉了两炮,也不过草草了事。

    真是邪了门,她年岁渐,却怎么比少女时期更加勾人?

    白凝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最经不起撩拨的受控于他手中,偶尔,便带起无法承受的快,令她想要哭泣

    她只好放弃挣扎,手蒙着:“窗帘……承铭哥哥……把窗帘拉上……”

    光天化日,实在太过羞耻。

    也只有他,只有他才会这么不不顾地胡闹。

    今日不比往昔,李承铭对这不属于他的女人到底多了几分尊重与顾忌,抬手拉上窗帘,随即直腰,把自己上半脱了个光。

    白皙的躯并不瘦弱,腰腹还有着隐隐的肌,他引着白凝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膛,迫她近距离受他的,接受他澎湃的

    白凝无助地任由他摆,男人修的手指探到她后,灵活地一勾一扯,最后的遮蔽便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害羞地遮挡,却差挤一条更邃的沟,引得男人神瞬时变得幽暗,低重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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