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修)(2/2)
“你——”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惚,可他知,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可姜瑜并不喜这样。
那是姜瑜的。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但被这般捆着,自打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了几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一瞬间的,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却是折磨。
“就是不知母后的那小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母后怕是不知吧,务局前些日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过往和燕赤在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的时候刻意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声,藉以延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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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耳朵真,又又,圆剔透,薄厚适中,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达七年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中像孩发现宝时候的惊喜时,便知,父天,怕是连在事上,也相依。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皇陵。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的气息在圆的耳垂上,惹得姜瑜的不住轻颤。
可当日在清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达数十年之久的务府大总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别……”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了的,怎么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么,神瞬间暗了来。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逐渐失了神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
殊不知这般神,落在少年里,似似嗔,又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了。
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