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jiaopei(1/2)

    第一次

    一个礼拜,先是熟悉规矩和环境。

    新来的总是要被老的们欺负一,第四农场一共来了六个毕业生,每个都被安排去打扫一个公共区域的卫生。

    九娣负责清理宿舍楼和倒垃圾,所以除了每天要蹲在地上地外,她还要一个人拎两只大麻袋的垃圾走到后山扔掉,几天来,肩膀累得酸痛,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倒床上就睡着,本没时间想其他的事。

    新生是两人一房的标准,九娣跟一个快三十岁的住在一起,那烟,经常吐云吞雾把房间得满是烟味,还给九娣的床单烧过一个窟窿,虽然第二天给了九娣几张饭票,但人也懒得跟个什么似的,务不,只等九娣清扫。还有便秘的病,一蹲厕所就是半把个小时,九娣憋,有好几次都不得不到薇薇的宿舍借厕所。

    好在这位安静,多数时间只赖在床上看电影和小说,不大搭理人,而薇薇的舍友则天天呼朋唤友来房间打牌吃饭,闹到半夜也是常有的事,薇薇偶尔也会跑到九娣那里补个眠。

    正式上工,新人也比老人勤,也许是手里分发的饭票有限,还是生计最要,所以第一个晚上,除了来例假的,几个新来的女生早早就去场签到了。

    来得早能选个好位置,这个理大家都懂,   不过第四农场的场场地不算小,位置也很充裕,这周勤的人也不是很多,几排箱,总有几个是空的。

    和考试时的顺序一样,只不过这里的换衣箱都设在房里,还在每个置可以通到理台的电板,一是方便大家随时与理员联系,二也是方便互相监督举报。

    工作环境时髦,每个人也就都有兴奋,只有九娣心稍微不同。

    先前她还担心自己是女的事被人揭发,私剧烈运动甚至想过用什么东西戳破自己,但后来听一个考完试的同学分享,至少了解到了三个信息——

    第一,并不是所有人在第一次时都会血的,不血也不代表就不是女;

    第二,并不完全是个什么东西戳破的片,而且它是否完整并不能作为判断的证据;

    第三,我国还没人因在场发现是女而被举报过的案例。

    上了那么多次生理课,努力学习育的常识,她怎么还是对自己了解甚少?

    九娣略有羞愧,只觉更理解了这大考的真谛——往前跨一步,就这一步——所有关于女人的神秘都该剥去,理的,德的,的,望的——都是墙,人为打造的墙,只有撞破了,全碎了,才能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她心里还有埋怨那个当初“只蹭蹭不去”的考官,凭什么,凭什么妨碍她的权利?是德的优越还是个人觉至上?

    那么,犯规的就不是她,而是那个考官,她没理由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当她终于安心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场献祭的行为艺术,不是献给国家,而是献给一个生而为女的命运罢了。

    不多久,农场散工了,房开始响起舒缓的轻音乐,灯的光都暗来,只剩的一扇排风的月光,从栗的红椿木墙延展,及至漆黑的衣架和质的床……好像一切都安静了,舞台上只有这束光。

    男人们来了,在门排队递券,解锁,洗手消毒……外面便逐渐喧闹起来。

    农场的人好像嗓门更大,底的丁靴在地板上踩得也吱吱作响,说话用词更糙,骂骂咧咧的有,说笑呼喊的也有,像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解开来发的。

    事实上也如此,早来的人,绕着箱一个个摸过去,摸摸脚更要摸暴在外的心。

    “哎——今天来了几个新的,又……哈哈。”

    男人的手指这个又搓搓那个,好像在两个之间举棋不定,便半蹲来凑到粉艳的苞央中,咬一……

    “嗯,这个还有反应,老就先来这个了。”

    解,掏自己那东西,轻击女人两,再用菇磨一磨最外层的薄,蹭,挤几番,再一,前后送腰耸,一结实地撞木箱里,里面的女人忍不住哼唧声,呼也一加重起来。

    “刚毕业的吧,真得老都想了……乖乖心肝得真他妈舒服……”

    虽然房里规定不准谈,但低语人声混在一片嘈杂中也无人注意。

    只是里面的人不敢回应,皱眉,咬,扭着手指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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