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1/2)

    「神啊，你丢弃了我们，使我们破败。你向我们发怒，又使我们复兴。带给我们苦难的手也会同样给我们带来完整」

    风琴合着少年的祈祷之歌，在教堂之间的垒发空灵的回音，震撼着每个人的心。

    牧师走在木制地板的廊中间，信徒们面带微笑依次接过他的圣酒，没有过多考虑一饮而尽。仿佛在此时此刻此地，便是他们的救赎。接着，他来到每个信徒前，以圣土沾在拇指之上于信徒的额中间划十字，用低沉的嗓音带着神吐词句。

    「你本是尘土，终将归于尘土」

    嗓音浮于空中，不像是人类该有的，看似好却让莉莉丝觉得奇怪。奇怪于牧师的额就在此时慢慢浮现了十字，一共有四个并排列着。渐渐地  ，每一个在产生的同时裂开，黑的隙越来越大，最后钻四个球，机械化地转动了一周后，用布满血丝的白盯着自己。

    由于太过诡异，以至于莉莉丝手臂上的细血都被骨悚然到瞬间倒立，明明没有风，却觉得寒冷刺骨。

    莉莉丝摇了摇，再定睛看去，却发现牧师额的裂痕消失了,方才的一切就像是太累产生的幻觉。

    于是她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她回看向修问「所以……你叫我来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人需要我保护吗？」

    「那是借，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参加一次简单的弥撒而已」修的表很淡定，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午后的光彩玻璃窗上，落在他的肩，将他的形衬得异常温柔。

    「好吧」看着浅的瞳孔里倒映自己的影，莉莉丝还心有余悸。她心不在焉地附和，似乎本没听去。

    她自顾自地继续说去「既然菲被你接到了日本来，意味着柯里昂小镇已经不再适宜居住了对吧？也就是你知那里发生了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我可否认为是非常不好的事呢？」

    修看着面无表的莉莉丝叹了一气，开始向她讲述能告诉的容，当然尽量削减了赤又残酷的分。

    比如在海茵茨烧死了冥土教派大分信徒后，政府再无后顾之忧，派了大型兵夺回柯里昂控制权。他们无差别攻击狄残存的武装力量，用暴力瓦解了柯里昂的大街小巷，无论是否是狄的人，或是平民。

    莉莉丝仔细倾听着，除了偶尔呼急促外，并没有中途打断他。尤其是当他向她讲述天使现在政府军队里时。莉莉丝的面上充满了极度的厌恶，但值得称赞的是，她并没有因此失控。因为她知修正试图回避故事中的心容，于是立刻开始促他。

    「天使已经渗透了意大利政府了吗？」莉莉丝问。

    修知这个问题本无法回避，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一委婉的方式。「可以这么说」他停顿了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还记得在海边公馆的那个天使吗？」

    毫无疑问，修说的是被她掏去心脏的那个。

    「当然，不过你怎么什么都知？」莉莉丝不满的答，双眸开始眯了起来「柯里昂都是你的线？还是说……你有别的隐」

    修没有立刻回答她。

    教堂中的信徒们，双手握在垂聆听着圣歌，整个气氛肃穆而安静。修因为不想打扰气氛，凑近她的发低声解释。

    「那个阶天使如石膏一般的尸最后腐烂在海中。从上游一路飘到了村里，剧烈的腥臭引发了很大的轰动。无数人用智慧手机拍后上传到了网路，一切来得太快，只有政府有能力让网站架那些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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