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匕首chaxue、初次gaochao(1/2)

    无回谷地偏僻,瘴气丛生,林叶茂,人迹罕至,常年不见天日,是妖兽的乐园。

    隐藏在悬崖峭之间的狭小,弯弯曲曲,里面通众多,纵横错,形成一个天然的迷阵。再往里走,山泉潺潺,符文隐隐,四镶嵌着十余颗珍贵的夜明珠,将幽暗的照得如同白昼。

    宽阔的青石床上,趴伏着一位冰肌玉骨的人,乌发凌,玉横陈,随着那尖尖的刻刀一次次刺,本能地颤抖。

    抵抗九重天劫耗尽了重华真元,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因为连绵的痛楚而被迫保持清醒,苦苦支撑。

    “师尊猜猜看我刻的是什么?”钟离焱兴致地问

    是一个小篆的“焱”字,弯弯曲曲,鲜红夺目,如火焰般炽烈,为这霜雪似的肌肤平添几分艳

    这个人以一副驯服的姿态伏在面前,袒整个,任他随意地打烙印,这可以肆意妄为毫无顾忌的觉,实在令钟离焱很愉悦。

    好像他就是重华的主人,想对他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笔收尾,钟离焱掌心着蝴蝶骨的烙印,烈的真元薄而,灼烧着新鲜的血痕。重华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鬓边渗细细的冷汗。

    “真漂亮。”钟离焱着迷地抚摸着那个赤红的烙印,去一滴将坠未坠的血珠。

    重华猛然绷,惊讶地睁大睛:“你什么?”

    “当然是你。”钟离焱用一天真无邪的语气,理所当然地回答。他的五官清朗纯正,看上去就是那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少年英才,眉宇间甚至略带一的稚气,是辈们和小姑娘都很喜的那相。

    重华愣了愣,怀疑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钟离焱收刀鞘,匕首带着火焰的温度,在脊背上游移,所过之了一的红痕。

    这委实太脆弱了,与重华的灵魂很不契合,跟脚太低,妖气驳杂,经脉堵,比他原本天赋异禀的单系差得很远。如果不是钟离焱手,他原是打算转修散仙的,即便要借重生,也不会选择这样三灵的狐狸。

    刀鞘上刻着一只浴火的麒麟,栩栩如生,须发毕现。匕首翘的山丘,周围的肤立时被一片红,仿佛胭脂洒在了雪堆上。

    “师尊,你好像还是吧?”钟离焱手中的匕首对准幽,残酷地宣告,“从今天起,就不是了。”

    的匕首,毫不留去。重华毫无防备地痛声,无凭依的双手在糙的石床上抓了几血痕。

    “你……何必如此……啊!”冷汗涔涔而,洇了如画的眉目。他徒劳地挣扎着,却被钉得更更牢。

    元婴刚刚运转一些真元,立即就被后背上的烙印走了,继而输送到钟离焱。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漏的容,虽然声不绝,却什么也留不住。

    匕首毫不怜惜全去,只留了一截刀柄。的利劈开了闭的瑟瑟发抖,无助地推挤着。钟离焱掐动剑诀,与他心意相连的光,自发地旋转动起来。狭窄的被迫撑开,柔得通红,就像饿狼爪牙的小绵羊,毫无反抗之力,被生生地开了。

    “唔……”重华无意间咬破了中的,满血腥味,疼得神思恍惚。元婴颤颤巍巍地双手环膝,缩成一团,委屈无助地看着他。

    他究竟错了什么,要沦为被教养多年的徒弟以这不堪的方式凌辱的场?

    没有任何的东西,匕首动得很是艰难。但是无所谓,钟离焱有的是时间。他挑起师尊的,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张失的脸,控制着得更快些。

    素日里清凌淡泊的睛,失神地望着他,隐忍着莫大的痛苦与屈辱。越是如此,越让钟离焱血沸腾、燥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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