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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好不好?
第三百零一章
裴寒说了,台是他的地盘,捍卫个人领土不容侵犯,拒绝何绅睡在客厅。
秋安纯想着还是别车祸,哄完妮妮睡觉就拿着一床净被褥敲开邻居家,邻居家楼上是有个还没租去的空房间,拎包住便可,什么都有。
秋安纯给他铺床,拿着牙刷洗漱用摆好,接着教他怎么使用算是比较落后的储存式,何绅跟在后边,等她要离去那一瞬,伸手一拽,抱在怀中搂。
我不想你走
他甚至带着一些哭腔,于是接来的步骤稍稍有些失控。
秋安纯被他抱房间,门关,沉闷且不容抗拒的一双大手把她抱着,秋安纯坐在何绅大上,肌绷,闹着要走,何绅不让,她说妮妮还在边等她回去睡觉,而这个男人,却不愿意在放手。
她为了挣脱开,把以前的事拽来企图攻击他让他疚。
你你了好多坏事。
嗯。
你把我还回去了
嗯
你喜别人。
嗯。
你你又
她说,然后想到那天自己倒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就觉得无比委屈。她从那天开始不在相信何绅喜自己。可这会男人从包里摸了一串相当旧的细绳手链,是她当初想送给他的生日礼。
我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了。
如果说这是何绅步步突破她防线的最后一个步骤,不如说是那几声嗯。
他也没否认自己曾经过的,比如把她再次还给裴寒,比如他过生日的那座岛屿。他应该是聪明善于狡辩,懂的利用任何东西为自己开脱才对,但就是这些过的事,他几个嗯就承认了自己当初有多卑劣有多坏。
我可以步步为营,利用一切,什么都能作假。但你要兴师问罪我就老老实实承认。
我回来当你的后悔药好吗。
但我你是真的。
然后他又摸手机放了录音,这男人真的谨慎,怕她后悔,怕她不认账,而且他甚至能想象女人死赖脸不承认把书面约定撕了个稀碎的可模样,所以没办法啊。
你不亲自让我回来当后悔药,我就只能上门服务了。
秋安纯脑门开始阵阵发,本来当天午找到她那一瞬把这个证据拿来就行,偏偏放在最后一个步骤。
我脑有混你给我敲一敲
她哭的,泪啪嗒啪嗒往。何绅摸她,轻缓,然后防线溃不成军,不堪一击。就像被游戏里的满级大佬一个挑起眩无数连击施展来一般,一还手之力都没有。
而且他还保证了一件事。
我知你喜他们,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男人大手一边脱女人衣服一边褪衬衫,他以前不是说了么,他如果被家里人去结婚,他就非得让她当自己的人,说等地位稳固后会想办法离,给她一个份。结果这会倒过来了,秋安纯被抱在床上,轻而易举扒拉来,她哭成个泪人儿,就听何绅没什么限的提议。
我们的关系不让他们发现就好了。
他这是要明摆着当她的人啊,还是那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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