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3)

    查达听了金童的话，回想起凤家父失踪三年，为凤先生的师兄，白虎郎居然对于师弟失踪之事不闻不问的确有些反常，而后他又想起自己在西戎的时候还隔三差五上门向白虎郎打听凤先生和金童，便觉得自己的行为异常荒唐了。

    查达是万万没想到白虎郎居然如此人面兽心，为了功业居然连师弟都忍心手残害。

    待得听了后半段查达又觉心大痛，他听说过汉人玩小倌，也称象姑，乃是取十二三的少年最为适宜，金童让人喂的大概就是使得骨骼停止生的药，好叫他一只骨骼小些，好供人亵玩。

    于是便叫了大夫来诊断，大夫查了只说金童服过的药可抑制发育，怕是整个发育的时期都在用，故而年龄虽，骨骼都停滞在十三四岁的模样。如今金童已经十八，就算断了药也来不及了。

    查达夜里脱了金童的衣服帮他沐浴，果间他小也如少年似的，便觉可悲，心金童是断然娶不了媳妇的，于是待得将金童洗净，便将小人搂在怀里亲吻抚摸。

    金童不但不拒绝，反倒攀着查达的肩息不止，查达见小人儿浑莹白里透着粉，心中更觉得指大动，于是掏了一直挂在颈间的小凤凰玉佩递给金童看，一面温存：

    “好叫你知我一直念着你，无论金童是男是女，我查达对金童真心喜，并非亵玩。”

    金童接过那小凤凰在手里，他只觉心一颤，似乎又回到十三岁那年无忧无虑年少无知的时候，他捧着本男男避火图去爬查达的床，于是细声：

    “我也喜傻大个，这些年天天都想傻大个。”

    查达闻言之大动，只恨不得在金童上寻个儿钻去，金童扯他让前吓得目瞪呆，心这玩意后中怕是要将自己的心肝肺全捣来，相比之自己的小东西就那么一丁，金童终究是个带把的，他便觉不平衡起来，怒骂：

    “你一条鞭什么，成心捣死我么？”

    查达听金童骂自己，心中更觉得心怒放，他极金童发火的小模样，之前见金童细声细气，只金童的脾让人磋没了，他还着实恼火一番，定决心要去砸了那院，此刻让小金童骂一句，这山一样的汉只觉骨都酥酥然，忙忙去哄，却见金童已经趴在他，那一丁的小嘴勉将圆端一，而后便吞不，只拿小嘴啜那怒张的。

    查达那说是鞭还真没冤枉他，金童两只细白小手几乎握住那东西，一条小都快得没知觉，方才让那又腥又膻的东西吐白浊。

    金童费了好大劲才伺候查达，他心中觉得委屈，也不嘴上还沾了白黏就开始哭。查达连忙又哄，金童哭哭啼啼，忽而厉荏两只红红彤彤兔儿一瞪：

    “你不许嫌我，我腮帮也酸，手指也酸。”

    查达一张大嘴就去亲金童的脸颊，又亲他小手，金童才不哭了，只赤条条挂在查达上不肯来。

    查达去金童，没几，金童低低一声，小抖一抖便懒得动了。

    心心念念的宝贝失而复得，查达本不想多事，只是药这事儿着实太损德，寻常小倌到了年纪放也就罢了，这类了药的将来年纪大了连独活说不定都不成，查达与王商说了此时，王商也以为然，他官场有人，便打一声招呼，将那伤天害理的院给查封了。

    金童听说院被查封了，于是问查达：

    “那里的人怎么办。”

    查达心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一节儿，先前只觉封了院痛快，可院里还有许多靠卖过活的可怜人，说不定还有像是金童这样了药的又该如何是好。

    好在查达在西戎了个厂，银倒是不缺，索掏了银补贴一笔安置款，便有人得了款弃贱从良，若是还要这营生的，便就随他们去了。

    查达既得了金童，便带着金童回一次岗山寻石匠好好替凤先生重新敛尸立碑，查达与金童在坟前磕了，而后在老屋住了七日。

    第八日，金童又拉着查达去跪他爹的坟，金童：

    “爹爹，童儿在外面受了不少欺负，是查达救我，他真的喜我，我我也喜他，童儿便要跟他去西戎了，以后童儿还回来看爹爹。”

    查达对着墓碑重重地磕三个响，两人便回了小院收拾包袱，查达收拾东西时想起衣兜里还有一双金童的小鞋，便掏来，金童看见了非要穿穿看，没想到虽然有些脚，居然是穿上了。

    查达脱了金童的鞋，见两只白生生小脚丫，忍不住握住一只在手里凑到嘴边亲一，金童让他上胡茬扎得咯咯笑，一面笑一面将另外一只小脚也伸到查达嘴边，一面说：

    “这个也要亲。”

    查达便拿脸上胡茬磨金童的脚底心，直将金童得像是脱的鱼儿似的在床上翻来去，将发都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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