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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傍晚,我梳洗妥当,解去罗衫,只披一件柔丝薄袍在上,坐在床畔等白启夜寝。
今晚要在枕边言,又是关乎命之事,我着意修饰一番。
元喜在后梳时,望着镜里的人失了神,梳在手里半天也不动一。
我无奈的唤他:“元喜,快一些。”
他“啊”了一声,如梦初醒般,霎时羞红了脸,赶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公真,”他忍不住又抬偷偷瞄镜,一面笑嘻嘻的,“陛见了公,一定会言听计从的。”
我抬手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胡说。”我接过他手里的玉梳,“这就可以了。你去大帐那边看看,陛是不是快来了?”
元喜答应一声去了。
等了好一阵,才听见御辇外响起脚步声。我忙将衣衫半松,眉间舒展开,笑望着门。
未听元喜扬声唱喏,便有一人掀帘而,却不是吴王白启。
“二殿?”
我慌忙拉过锦被掩住半的膛,十分惊讶,“怎么是你?”
白继业抬过来,双目直直的盯住我在锦被外的一条雪白的胳膊。车烛火被刻意调得暧昧昏暗,他一贯畏缩胆怯的神此刻显几分不同寻常的诡异。
我突然想起,他似乎从没有真正的好好看过我一。每次都匆忙的抬一瞥,神闪躲的生怕怒了谁似得。
这,大概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赤的对我的()望。
不动声的又向床挪动了一,我微侧过脸去不想看他,尽量压抑满心的厌恶,温声问:“二殿夤夜来此,不知有何事?”
他恍若未闻,一动不动,还是那么直勾勾的只是望着我。
我不由蹙起眉来:“二殿,陛就寝的时间就要到了,扶苏已更衣,不方便招呼殿。您若没有什么事,便请回吧。”我提了声音,“来人啊”
元喜去了那么久未归,但车外应该仍会有人随时候命。
白继业似乎被我这一声呼喊惊醒,他飞速的眨了眨,突然几个大跨步来到床前,伸手来一掀掉了我遮的锦被。
“你!”我惊呼声。
白继业把我几乎一览无余的胴()横扫了一遍,目中闪灼的光芒。他一言不发,伸手去解袍的腰带,扯外丢在地上,弯腰又去解。
“二殿!”我震惊到极,“你要什么!你父王很快就会来”
“他不会来了!”白继业大大的着气,他已扒光了自己上所有的衣,爬上床来一把将我推倒,脸涨得通红,似已狂喜兴奋到了极。
“扶苏,今晚,今晚你是我的!”
“不!”我奋力挣扎,一脚踢在他的()。他吃痛的护住(),我趁机床去。
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我顾不上衣不遮,向门外疾奔,一面呼救:“陛!陛救我!元喜!来人啊!”
脚踝一阵剧痛,不知是被什么击中,我扑倒在地。白继业一扑上来,把我死死压在他的。
“你叫啊!叫啊!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继业涨红的脸孔扭曲的大笑起来,“扶苏,你今晚是我的!我的!你跑不掉的!”
他几斤疯狂的开始亲吻我的嘴和脖,我猛烈的摇晃着不让他得逞。他甩手给了我一掌,鲜血我的角,他愣了一,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
“不许死!”他气急败坏的,“不许咬自尽!”
我冷冷看着他,越来越多的血涌双。
“住手!住手!”他张皇失措,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停来!扶苏,停来!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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