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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而在它们都无瑕顾及自己之际，他的力气已回复至少五成。一直用右手指轻背后的门，试探戚氏会在何时放松警惕，而松开对这扇门的全然控制。

    估摸着过了大半小时，两方终于都几分疲态，但仍虎视眈眈，未放松一对对方的警戒。

    仅仅休息片刻后，又忙不迭地开始一激战。

    但见戚氏用枯散发缠住三个力微有掉落的饿鬼，又双手各抓一只饿鬼，将它们的脑袋互相狠狠撞击。而另外五只没被抓住的饿鬼，亦不甘示弱，趁她双手无闲，便同时飞过去，对她又咬又踢……

    形势再次白化。

    而在这时，最适合逃脱的时机总算现了——那严丝合的门，在方齐砚的手指孜孜不倦地戳戳，终于开了一条间隙……接着他便一气，以最快的速度鱼贯而，反将门合上！

    心存忧虑的老太太一直等在门外。见他安然无恙地来，面虽有好转，步伐却仍是不稳，赶忙引他坐到椅上。又找巾给他拭额上虚汗，最后倒一杯茶递予过去。

    对于老太太的好心，方齐砚非常谢。在休息了片刻后，他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准备回去。但借来的拐杖还没还给齐伯，便将之付给老太太，拜托她明日去看齐伯，并替自己还给他。

    而对自己今日的拜访，老太太没问，他也就没有细说。只在一番别后，拖着疲惫的步伐，慢慢回去了。

    在鸣前，他越过青石板桥，跨回自己居住的院。并于缸中随手打一瓢，细细浇于小苗。回屋后，虽听到姜书昱喊他，但却无力回答，只歉意地摆摆手，再撑不住，一栽倒在床，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两天。

    第12章 小苗（修）

    再次醒来时，因得到充分休息过的脑已然变得神清气，只是乏力的躯却仍伴随着一丝沉重。

    想必，这才是被鬼附后的真实状态。

    一想到是因饿鬼欺瞒才给带来了如此负担，方齐砚心中又有些不太畅快。

    那只紫的结饿鬼最初停驻在他肩上时，预计就已刻意收起过气——为的是给他造成几乎毫无负荷的映象……现在回推，基本就是在给其他饿鬼后续同时上，先行铺垫。

    这份同类谊固然友好，但却十分坑人。

    ……而且，那些饿鬼们，现在在哪里？

    满布疑虑，他缓缓坐起，只是还没等到细看周围，一激灵而熟悉的男声音，便从房梁上骤然响起：

    “你可终于醒啦！”

    随后，就见姜书昱从半空中一跃而，落地后朝他快速飘近过来，同时念叨：“你都睡了2天了——”

    方齐砚意识摸向空无一的肚。难怪没什么力气，过度饥饿，也可能是一个因素。本想立即起来找东西吃，但注意到姜书昱神担忧，便先了气力简短地将饿鬼之事说，随后询问：在他睡眠期间，饿鬼们有没有来过？

    他与饿鬼的契约还未终止，如果它们最终战胜了戚氏，必定还会前来，归附其。

    姜书昱摇摇，表示没有见到。对这小而的饿鬼，也是充满了鄙夷。又对方齐砚会甘冒险将自己置于如此险恶的环境而了一把汗……所幸他最终平安回来了，虽然面还是比较苍白，便促：

    “你先起来去吃东西吧！”他回指着桌上垒成小山的一堆，介绍：“倒是昨天有个拄着拐杖的老上门来看你，这些便是他所带来的，或许就是你之前说的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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