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gong(H)(1/2)
迷(H)
在学校开完组会,利沅往家走的路上接到一通电话。
屏幕上的名字挑起了记忆,脑海中闪过几幅画面,她未及多想,先接起来,喂?
在哪?闵清质问。
利沅随答:从学校走回家。
手机里传闵清质的轻笑,他的询问带有某明确的指向:是不是把我忘了?
!
利沅一站住。
她想起来了,上次结束后闵清质隔着门别,她答应再找他。显然,这间隔的时间已经超过合理范围了。
失约的滋味不好受,利沅双抿着一时无声。
闵清质并没想讨什么说法,贴地一个问题:今晚有空吗?
有。利沅立即答应,默默把列论文大纲的计划挪到了明天。
同一时期她最多有三个床伴。走了闵清质,添了麦凯,还是三个。闵清质的重新加打破了这个数字,却没打破她的习惯,以至于重温一次利沅就把老朋友抛到脑后去了。
上一次的经历不得不说很愉快。
闵清质技术没有退步,他们的默契也还在,虽是于弥补过失的心理一应,挂了电话利沅便有些期待晚上。
和闵清质行这事什么都不用想,她可以全然放松她自己,万千条路盘绕成望和乐的宇宙,不用选方向,只要跟着觉走。
啊啊!啊啊哈啊
快来得密集,利沅的声音停不住,嗓有累了。
闵清质撤来,手掌握在她腰侧,贴着曲线到轻轻施力,利沅顺着他的力气翻,调整成跪姿。
闵清质从后面重新来。他放慢了节奏,上翘的端抵着,每一次的过程里她的都在颤抖。
这样着,快的形成克制而舒缓,利沅通过吐息将它们发去,只在耐不住的时候轻哼。
的收放应和着呼,汐一般自然。
是在被她吞吃,却会被住,受到的阻力转化为一特殊的牵引力,让他再一次、无数次。
闵清质扶着利沅的腰,另一只手的五指落在她的脊背,指腹压着肌肤缓缓前行,像是一把宽齿梳着她无比的神经末梢。
他的手来到右边肩胛骨,捡到一枚褪的吻痕。
看着它,闵清质想象得到另一个人是用什么姿势在这里留痕迹。
手指覆盖上去遮住它,不由自主地挲起来。
他的碰有别于刚才引发快的手法,利沅偏过发一声疑问:嗯?
闵清质手移向别,嗓音笑说:年轻人。
利沅茫然了两秒,记起那个位置可能有什么,也笑了一声,附和:是啊,年轻人。
冲动,固执,冒着她生气的风险非要讨这福利,可是因为他满青气息,莽撞也显得可,叫利沅不忍心责骂他太狠。
闵清质就不同。
自制力已经骨髓,即使在灵魂灼的时刻他也不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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